金秋临近,很多人都开始计划着十一出行,陆火和周冰两人特意选在高峰之前一起出来度假,好处是人少不受打扰。
从前出来玩儿,要么是一家人,要么是一群人,这是他们第一次单独出游,虽然并不知道目的地,也不知道那里的景色如何,有什么好玩儿的,但她就单纯地觉得很浪漫。
开了将近两个多小时的车,中午时分,从高速上下来,又开了一段大路后,进入一条乡间小路,路两边都是树,树干只有手臂粗细,应该是新栽下没两年,将来长高了,枝繁叶茂起来,这条路一定会非常漂亮,车子开到尽头,拐了个弯儿,一大片白色和紫色的花扑面而来,刚才就隐隐闻到一股药香,此刻这股药香更加浓烈。
周冰被这美景所吸引,探出头去看,“这是什么花儿呀?”
“桔梗花。”陆火关了导航,放慢了车速。
“那这味道呢,是这花儿的吗?”
“味道是沙参花儿的。”
周冰觉得很新奇,使劲儿闻了闻,她还挺喜欢这味儿的,就是不能再浓了,不然会被熏得头晕。
车子停在一处民宿前,陆火打了个电话,不多时,民宿的管家过来开了门,然后把钥匙给了陆火,管家说了一些房间的情况和一些注意事项,又说东边的菜园子里有瓜果蔬菜,可随意摘取,有什么事情就打他的电话,说完转身走了。
两人进了院子,里头的布置不算高级,但非常别致,院子中央是座小亭子,里面摆着桌椅,房间共有三间,一间是厨房,两间卧室,这种布局应该是住一家人的,可他们只有俩人,周冰两边都看了一遍,扭头对陆火说:“你睡一间,我睡一间,正好儿。”
陆火看她:“你要睡哪屋?”
周冰随手指了指西边:“就这屋吧,早上晚点晒到太阳。”
陆火没二话,提着行李就去了东屋,周冰跟过去,靠着门框看他把衣裳拿出来,脱了上衣换上半袖,她笑着问,“呀,生气了?”
“没有。”陆火又准备换裤子,长裤一褪,露出两条肌肉线条非常好看的腿,要换的裤子提到小腿了,周冰上去踩住他的裤脚。
“做什么?”
周冰探手进去揉摸了一把:“好了,穿吧。”
陆火“嘶”地一声去捞她,没捞着,人已经跑到另一个房间去了,他提上裤子过去,见周冰在铺床,嘴里哼着歌儿,身体跟着拍子左右摇摆,欢快得很。
这会儿到了饭点儿,现做来不及了,陆火跟管家问询午饭地点,对方说已经准备妥当了,人过去吃就行。
两人溜溜达达去了吃饭的地方,路上碰见两只小土狗,都生得胖乎乎的,也不怕人,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走过去,周冰跟它们招手,“嗨~”
“想养一只吗?”陆火问她,他还记得他们小时候养过的那只狗,陪了两人十多年,后来老死了,周冰抱着死去的狗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把狗埋在郊野公园的一棵树下,她又哭,眼泪湿了他胸前的衣裳。
“别了吧,咱俩都那么忙,没时间遛,再把家给拆喽。”周冰收回目光,抬手遮在额头上挡阳光,“好刺眼。”
“今天到晚了,去他们那边吃,明天自己做。”陆火拉着她快走几步,转进一处写着“饭店”的院子。
这院子是村民自己的,一部分自住,一部分用做游客吃饭,两人选了一层的位置,从窗口望出去,能看到院子里的果树,枝头被成熟的果实压得往下弯,周冰说看着挺好吃的,陆火说一会儿吃完饭摘点儿回去。
“人家让摘吗?”
“不让摘就买他点儿。”
午饭是村民自做的家常饭菜,卖相不怎么样,味道却非常好,两人都饿了,埋头苦吃。
陆火给周冰添了杯水:“慢点吃,吃完先回去睡个午觉。”
“睡醒了干嘛去?”
“看花玩水,躺在亭子里吹风。”
“唔,好惬意呢。”周冰很向往,又说这个地方真美,野性又自然,不像那些刻意造出来满是商业风的景点。
陆火说:“这是一处药材种植基地,平时不对外开放,只有村民种地除草,到了药材花期,会对外开放三个月,过了花期,是收药材的季节,那会儿就接待来这里务工的人员。”
周冰称赞这人真会做生意,陆火说这片地的种植也是他搞的,两人边聊边吃,吃完又顶着大太阳回到住处,天太热了,都出了一身的汗,周冰说要冲个澡,问陆火一起吗,陆火连换洗衣裳都没拿,直接跟着人进了浴室。
浴室的设备虽然粗糙了些,但应有尽有,两人冲澡花费了一些时间,完事儿擦干了身上的水,躺床上午休,陆火掐了把怀里的人,“不是要在那屋睡?”煞有介事地铺了床,又不用。
“懒得动了,在这儿将就一下。”周冰困意连连,咕哝着,“要不你把我抱过去?”
陆火听出她是故意耍赖,心中觉得好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