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烦主上出手。”
夏羽烟直接拒绝凌渊,要是真让这个疯子出手,到时候究竟谁死可就真的难说了。
“小燕儿这是把本尊当外人,哎,本尊甚是伤心。”
“主上伤心的模样还当真与常人不同,别人都是嘴角下压,主上竟是嘴角上扬。”
“我竟不知小燕儿对本尊这么上心,连这样的细节都注意到了。趁着本尊心情好,辅导一下小燕儿的棋术。”
不等她拒绝,凌渊就已经起身来到她的身后,将她整个人环在怀里。
男人的胸腔贴着她的后背,呼吸时的气息正好呼在她的耳畔上,痒痒的。
下一刻,男人修长的手覆了上来,将她的小手整个儿包裹在手心中。
橘黄色的烛光映衬着二人的身影,屋内的气氛氤氲暧昧。
夏羽烟的理智竭力的抗拒这种危险的距离,然而身体却是想要更加靠近身后的温度。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傻子都知道是中招了。
她毫不犹豫的咬破舌尖,痛楚之下,意识瞬间清醒。
一个灵巧的转身,挣脱男人的禁锢。
然后,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整个过程仅眨眼之间。
耳边传来鼓掌声,还有男人爽朗的笑声。
笑笑笑……总有一天老娘让你跪在地上抱头痛哭!
“不愧是本尊的小燕儿,总是让我惊喜。”
凌渊满意的看着夏羽烟脸上那抹不正常的红晕。
这屋子里燃着的虽然是普通的催情药,可他身上的气味却是最厉害的媚药,连武林高手都抵挡不了。
“你能觉察到中毒我能理解,可我很好奇小燕儿怎么知道那茶水里就有解药。”
夏羽烟迅速拉开距离,从进屋的那一刻,她就注意到两位小娘子的“异常”。
泡茶的手法粗暴,抚琴的更是弹错了调。
一看便知是临时抓来的“群演”,如她所料,对方的确就只是最低级的鸢。
不过,她还是着了凌渊的道,对方先是用屋子里的浓香让她的鼻子疲劳,然后以身下药,上来就是一剂猛药。
这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疯批残暴的主子。
以凌渊的谨慎,绝不会在外面喝别人倒的茶,哪怕那人是自己的手下。
所以,她赌,那杯没有动的茶水应该是对方故意给给她准备的。
“主上今日对属下格外的热情。”
有句古话说得好,黄鼠狼给鸡拜年,非奸即盗。
“有么,本尊对小燕儿一向来可都是格外的热情啊~”凌渊的语气里透着无辜。
又来!疯批加戏精,病娇属性buff叠满……
凌渊嘴上说的难过,然而面具下的嘴角却依旧是毫不掩饰的上扬,下一秒,他毫不在意的当着夏羽烟的面开始脱衣服。
那件绣着金丝的外袍被男人随手扔进边上的火盆里,暗红色的火焰瞬间将衣服烧成了灰烬,男人金色的面具则是在火焰的映衬下闪耀着危险的光。
“回去早点歇息,对了,小燕儿还渴的话可以多喝几口茶,毕竟那茶水里不仅有媚药的解药,还有缓解冰蛊的解药~这几日你怕是会不太好受,我让人给你准备了药浴,泡完再走吧。”
走出密室,屋子里摆着一只冒着热气的浴桶。
“大人,这是主上特意为您准备的药浴,可以压制你体内的寒毒,这两位是伺候大人沐浴更衣的侍女。”
“你让她们下去吧,我不习惯别人伺候。”
何欢眼神示意,两位侍女便恭恭敬敬的退出屋子。
“当家的,你这天香园的客人一般都是什么人?”
“大人您应该知道,就算您是鹰,也有不能过问的事情。”
对方的态度不卑不亢,丝毫不畏惧她鹰的身份,看来这位天香园的老板娘和凌渊的关系不浅。
“我只是担心会暴露行踪,怎么,当家的是怕我别有企图?”
夏羽烟面上平静的吃着桌上的糕点,然而却是毫不收敛的散发着杀气。
对面的何欢感觉到一阵熟悉的压迫感,而这种感觉,她只在少主身上感受到过。
看来真如少主说的那般,眼前的这位是他培养的最为出色的鹰。
只是她担心,性子太傲的猎鹰难免有一天会反咬主人。
“属下不是有意冒犯,只是这是主上的规矩,小人也只是按照规定办事。大人尽管放心,天香园绝不会放一些老鼠进来,就算真的偷溜了进来,也绝对出不去。”
“最好如此。”
“那属下就不打扰大人沐浴,大人需要什么吩咐一声屋外的侍女即可。”
夏羽烟泡在热气腾腾的药浴中,可能她体内的冰蛊也是个贪吃的主,显然不想乖乖沉睡,在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