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这俩老头所说,三根香把,两根烧了得有一多半,可
边上那根却只烧了两三厘米,看焦黑的端头模样,还真是自己熄灭掉的!
“两短一长,家门有丧,贺老爷子,你担心的应该是这个吧?”我看了几眼后,将绸缎合上递了回去。
“对啊!老婆子早些年走了,要说让我下去陪她,我还真不觉得有啥,可这家门有丧我属实提心吊胆,家里老小一大堆,要是让我这个白发人送了黑发人,这这这……”
贺老头说着说着,还有些急眼了,两只手抖得跟筛糠一样。
“老爷子,实不相瞒,我看你这面相近期内可是无病无恙啊!”我这可没说瞎话,自打这老头儿进屋来,我就仔细打量了他的面相。
谈不上天庭饱满,却也是五官端正福寿绵长的命理,烧出这两短一长的香相属实古怪!
“啊?”贺老头儿听我这么一说不喜反惊,原本还挺红润的面色,急剧变成了惨白色:“那岂不是说……不行,不行!先生,您可得帮我破破啊!”
到这会儿,贺老头儿对我的成为都变了模样,脸上急切溢于言表。
“老贺你别着急啊,人小康还有话没说完,你急啥?”何老爷子如此说着,还挤眉弄眼给我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分明是让我网好了说,先给贺老头儿吃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