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出了何老爷子的意思,可这事儿不能那么干。
要是没有找到我头上来,贺老爷子家里出了什么事儿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
可问题是眼下已经掺和了进来,真要是找我问过,回头家里人出了事儿,那我这小店还能落得个好?
想到这儿,我当即摇了摇头正色道:“贺老爷子,这香相如此光看你一人的面相,可解决不了问题!不知道你手上有没有近一些的全家福?我先看看面相咱们再说其他?”
贺老爷子闻言一愣,随即连连点头,情急之下也顾不上跟我搭话了,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没多大一会儿就有一个中年人给送来几张照片。
“康先生,这是我家近期的全家福,全都在这儿,您上眼瞧瞧!”贺老爷子如此说着,示意那中年人将照片拿给我看。
从中年人手里接过相片,我刚上眼就瞧出了不对!
这照片拍摄地点是个挺不错的复古宅院,院内古香古色并无问题,可偏偏那院墙根黑乎乎一片。
不仔细看,只当是阳光照射的阴影,可仔细观察不难发现阳光的角度根本不可能将阴影投在哪儿!
“老爷子,你看这院墙!”我将那张照片单独挑了出来给老爷子查看。
老爷子低头看了半
晌,甚至还从兜里掏出个放大镜来。
“这是……”
“老爷子,看背面的拍摄日期,这一张应该就是上周拍的吧?”我没有回到他的话,而是指着相片开口问道。
“对,上周三,那是我家老婆子的忌日,一家老小都回来了,当时我寻思自个儿岁数也不小了,拍一次少一次,就硬拉着他们照的!”贺老头儿回答的非常痛快,看来对于当日的记忆还很清晰。
“那么,问题基本上可以断定了,你回去找人把院墙拆开看看,所料不错的话,这个位置底下应该是压到什么了!”我说完这话,将桌上散落的其他照片整理到一叠,顺着桌子就推了回去。
贺老头儿闻言沉吟良久,扭头看了看边上的中年人:“去,给我找一个施工队,用最快的速度吧那院墙给我拆开来往下挖!我倒要看看这是压着什么了!”
说完这话,贺老头儿也坐不住了,朝我和何老头儿拱了拱手,起身就带着那中年人火急火燎的往外走去。
贺老头走后,何老也坐不住了,跟我闲聊了几句,扯了个由头也是拔腿往外走。
“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喜欢凑热闹?”我苦笑着摇头,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这老家伙说是放不下老贺,实际上不
就是想要知道我看的准不准,要去人贺家现场观摩么?
不过也好,这老头儿走了我也自觉清净。
本准备帮着王雅萍收拾一下铺子里的事儿,可奈何想起早先刘家扔下的那口木箱子,这事儿托付给我也有段时日了,真要是再不给人整开,估计刘胜利兄弟俩又该上门叨扰了。
“哎,天生劳碌命!”我自顾自吐槽了一嗓子,麻溜的从芥子袋里拽出那口箱子,也没怎么仔细研究,就发现了藏在箱子底部的机关。
这玩意儿在早些年来看绝对是没办法打开的,因为机关所需的钥匙和正常钥匙不一样,他是一根大概拇指粗细的圆柱状钥匙,在钥匙的不同区域,需要有特定的不规则缺口,唯有将上下六层缺口全部对照,并且还要配合先后顺序探入或是提起钥匙旋转,这才能让锁眼内部凹凸完全卡住,从而将这木箱子打开。
可是在我这儿就不用那么麻烦了,芥子袋里还装着从黄凯赌场抓回来的小鬼,本来答应了送人家去轮回的,课最近忙活起来这事儿也就给忘到了脑门后,
眼下一想起来,还真得赶紧当个事儿给办了!
想到这儿,我赶紧把那小鬼给弄出来,指了指木箱的底部锁眼:“来吧,进去瞅瞅内部结构,然
后从里边把这箱子给我弄开,我这会儿就送你进鬼门关!”
那小鬼被我放出来本是一肚子怨言,听我这话一出口,二话不说咻的一声就钻进了锁眼里,也没看他怎么摆弄,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木箱子内部发出咔哒一声脆响,竟然如同莲花绽开,一层层扩大散落,露出摆在正中央的一块暖玉。
玉?!
我眉头一皱,这木箱子整的这么复杂,里边藏着的,怎么就只有一块暖玉?
下意识的,我抬手抓起那暖玉,只觉得入手温凉,和寻常和田玉并没有什么差别。
真要是区别所在,那也只能是这块玉品质很高,恐怕已经能够算得上严格意义的和田羊脂玉了吧?
将暖玉牌子放在眼前仔细研究了一番,我属实没发现什么奇特之处,索性给刘胜打了个电话让他来取箱子和暖玉,顺带联系了牛头送这小鬼去下边轮回。
等我手边的事儿忙活完,刘胜急吼吼的开车也赶到了,看着桌上散落成木质莲花的箱子,以及莲花托上的暖玉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