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湄的身
体机能和我们有一些区别,对那种药,丝毫没有抵抗力,这不是好事,会造成他们死亡。“洪教授说。
“我们去研究所。”
我和洪教授去了研究所。
洪教授说了,田苗说:“我们研究所的人员,都是高级的研究人员,专家,不会造成水族人的死亡。”
“会死亡的,最后别在放了,这些东西不会在水里消解的。“洪教授说。
”老洪,我们是朋友,这件事你别插手。“田苗火了。
”田苗,你这样一意孤行,会出事儿的。“洪教授说。
”我有团队,这是上面的指示,是科学研究,你懂什么?“田苗没有礼貌,至少从年龄上来说,也得尊重洪教授,洪医生。
”好吧!“洪教授和我离开了。
上车,洪教授说,水族人要撤离,不然肯定要死亡的。
”二百多人。“
”我知道一个地方,长白山深山里,有一个池子,应该能适合他们。“洪教授说。
”他们有自己的水城,水城是利用虹吸的原理,没有水,他们离不开水,每四到六个小时就要在水里呆上一个小时。“我说。
”那得需要更快,我可以带路。“洪教授说。
我送洪教授回去,开车去了水库,我是在水库是北角呆着,水湄可以感应到的。
一个多小时后,水湄上岸。
“族人怎么样?”
“不好,有
人病倒了。”
“这样,今天晚上,就在这个地方,让族人上岸,我带车来,在长白山,有一个池子,可以让你们避开,因为那种药,会要了你们的命,不可消解的一种药。”我说。
“好,你等我,我回去和族长说,最多一个小时。”水湄下了水。
我坐在岸边,点上烟。
水湄一个小时后,上岸,说可以。
水族人能相信我,取决于这两次的药。
我开车回去,没有找李婳,因为张清秋说过一句话:“你相信李婳?”,我不得不小心。
我找朋友,弄了四台大客车,然后带着洪教授,半夜一点。
水族上岸,二百多人,上车就走,长白山尾脉,到山脚下两个小时,山路走两个小时。
洪教授带路,这一路很顺。
但是,二百多人,有一个人死亡,漂在水面上。
天亮的时候,到了那个池子,蓝色的一个大池子,非常的大。
二百多人都进了池子。
“水湄,这里没有水城,那边有一个山洞,洪教授说,可以住,但是有一些危险,需要放哨的人,你和族长说。”我说。
“谢谢哥。“
洪教授给拿了几大包子药,说吃了就没事儿了。
我走的时候,告诉水湄,有事就找我去,没事暂时不要找我,也不要出去,会暴露的,我也不会来,我会想办法,让那些人不再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