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湄不舒服,我给吃了药。
洪教授第二天早晨就来了,说那水是有人有意下的药,是一种迷晕作用的药,对人伤害并不算大,但是对水族人,就不好说了,他需要给水湄做一个检测,体检。
“要到医院吗?”
“对,这个没有设备,我认识一个私人医院的院长,晚上十点我们过去,那儿就没有人了。”洪教授说。
我同意了,但是我也十分的担心,别出什么问题。
水湄休息。
张清秋在堂口那边喝茶,我从小门进去,外面的大门封着。
张清秋在喝茶。
我说了发生的事情。
“你对李婳就那么相信吗?”张清秋说。
“李婳人是可以相信的。”我说。
张清秋就没有再说什么。
晚上九点半,洪教授来了,我开车,去医院,私人的医院,检查区此刻已经是没有人了。
“放心,这里的门都锁上了,没有人能进来的。”
开始检查,做了一个磁共振。
片子出来,洪教授看了一会儿说:“我好好研究一下,再抽一下血,你们就回去,明天我过去。”
抽完血,我就带着水湄回去。
水湄休息,我睡不着,去园子喝啤酒。
老五孔绍辉过来了,叫我。
“哟,一个人?”我问。
“嗯。”孔绍辉坐下,我给倒上酒。
“老五,没叫其它的人?”我问。
“三哥,
本来那事过去了,兄弟几个人不管什么事情都顺起来了,可是最近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们兄弟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缠着。”老五孔绍辉说。
我一愣:“什么缠着?”
“就像有一根绳子一样。”老五孔绍辉说。
“怎么会呢?”我说。
“睡觉的时候就像被人捆上了一样,很累,很累,所以我不敢睡觉,我问过其它的人,也是,他们心里发慌。”老五孔绍辉说。
“不会这么倒霉吧?”我说。
老五孔绍辉沉默了,喝酒。
半夜回去,张清秋坐在院子里喝茶。
“你不睡?”
“等你,水湄在了,那件事……”
“你挺烦人的。”我说。
我进屋睡了,一夜没睡好,自己仿佛也被绳子捆上了,那不是真实的,是我听说这件事的反应,我真没有那种感觉。
这事怪怪的。
夜里,我坐在窗户那儿抽烟,我想着那个水葬的事情。
张清秋总是提起来,我也不得不去考虑了。
这是大修,张清秋不想让我错过这样的机会。
也许,再去看的时候,就没有解了,那些东西也是在变化着的。
第二天,我去南堂,李婳不在,我问了老太太。
老太太说,那个人到过南堂来,她们看不了那样的事儿。
“为什么?”我问。
“我去看过了,是灵聚,阴灵,南堂没有那么大的能
力。”老太太说。
我低头。
“你接了?”老太太问我。
“我那堂口被封了,不接,但是我的实仙让我接。”我说。
“噢,费马。”老太太说。
这个费马,费到什么我不知道,现在我摇天晃地的,再来一个其它的,就麻烦了。
我这出马弟子,我估计是难以承受,所以张清秋才让犹代马,而所修是我的,而我所修是张清秋的。
我回去,水湄坐在院子里。
喝茶,水湄说,可以代我出马。
我一愣,张清秋和水湄说了。
“再说。”
“犹可代马的。”水湄天真的大眼睛眨着。
我起身出去,去堂口,张清秋坐在那儿看书。
”你不应该和水湄说。“我说。
”你不说,我就说了。“张清秋说。
”现在我有点烦你了。“我说。
我去园子,自己喝啤酒。
刚喝一杯,张清秋打电话,让我马上回去。
我往回跑,田苗和几个人拉着水湄,我过去一个飞脚,把人踹倒,这些人一愣。
“水湄,跑。”
水湄跑了,速度特别的快,往河那边跑,到水里,谁也没办法。
这些人想再追的时候,人没影子了。
有人要追,田苗说,不用追了。
她瞪了我一眼,带着人走了。
我真想弄死田苗。
洪教授在他们走后来的。
知道发生的事情,非常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