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
回去,我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李婳打电话给我,说出事了。
去园子喝茶。
李婳给我看新闻。
新闻说,研究所捕获了一只水族人,将进行研究,有可能改变人类起源说……
有照片,那是水族人。
“噢。”
“水族死人了,水湄怎么样?”李婳问我。
“不知道,水湄跑掉后,就没有再联系上。”我说。
现在我什么都不敢乱讲。
李婳也没有再多问。
聊了半个多小时,我回堂口。
张清秋坐在那儿喝茶,看书。
“那水葬的事,也不用着急,是你的修,就是你的,不是也求不来,你陪我去逛街。”张清秋说。
“没空。”我心烦。
下午,清堂口的封条拆掉了,但是牌子不能再挂。
有人找我看事,我说今天不开堂。
那个人走了。
我去找我师父,敲门,没有应,坐在台阶上抽烟。
一个多小时后,我离开了。
也许真是像隐堂的老太太说的,没有姻缘。
我父亲同意了,这边又不行了。
我去园子,给老五孔绍辉打电话。
去园子喝酒。
我问老五孔绍辉,除了睡觉的时候,感觉被捆着,还有什么?
老五孔绍辉想了半天说:“绳子。”
“什么?”我以为听错了。
“绳子。”老五孔绍辉又说。
“上次为什么不说?”我问。
“他们有人说,原因就是出在你的身上,你自带仙家
,还是出马弟子,还有不少的说法,我并不这么想,我也不想让你搅进来,因为你没有绳子。”老五孔绍辉说。
“你们都有绳子?”我问。
老五孔绍辉说,那就奇怪了。
“这是人为的吧?”我说。
老五孔绍辉摇头。
“每个月的阴历十三,绳子就会出现在屋子里,不管是扔掉,还是烧掉,那绳子依然会出现,一段,有一米长,噩梦。”老五孔绍辉说。
“每一个人都是这样吗?”我问。
老五孔绍辉点头。
“发生了什么吗?”我问。
老五孔绍辉说:“没有,折磨呀,我到是想发生点事,死活的,也有一个落地。”
”一会儿我过去看看。“我说。
老五孔绍辉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喝完酒,去老五孔绍辉住的地方。
两室一厅,开放小区。
进去,家里还挺干净,我看到了一截绳子搭在沙发扶手上。
我拿起来看了半天,普通的麻绳,有两根大拇指粗,两头是被割断的。
”人怎么进来的?“我问。
”我说了,没有人进来,绳子就在。”老五孔绍辉开始不安起来。
这事不太对。
“你是怎么想的?“我问。
老五孔绍辉想了半天说:”你能弄不?“
我说不一定,老五孔绍辉说,他累了。
我就走了,看得出来,老五孔绍辉已经非常的焦虑了。
这事太奇怪了。
我给其它的兄弟打电话,没
有一个人接的,看来老五孔绍辉没有说谎,他们认为是我的原因,谁都不愿意跟我接触。
这太奇怪了,那种麻绳很老了,现在肯定是没有卖的。
我回去,和张清秋说了这件事儿。
”你跟我说过,你们兄弟是七个,老六苏远航和你关系最好,死了,现在剩下你们六个兄弟,那么都有了绳子,你没有,就是说,这件事你不在其中,他们肯定是有事,只是没有和你说。“张清秋说。
”什么事儿?“我问。
”项仙看事就成了,但是你不能看,因为这些人是你的兄弟,顶仙看事,会有各人的情绪在里面,会有一些现象看不到的,你找李婳。”张清秋说。
看来这事真的挺操x了。
第二天,我早晨八点多就去了南堂,去晚了,李婳又出去疯野。
我和李婳说这件事。
“你中午到园子等我,我有事儿。”李婳说。
李婳一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我从南堂出来,满街的逛。
洪教授洪医生来电话,让我过去。
洪教授在医院,被返聘回去的专家。
办公室,洪教授说,田苗找过他,说水族迁走了,问我在什么地方。
“嗯,还有其它的吗?”我问。
“他们对那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