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想不出来,沈宿星让我看那本日记,说实话,我没那么大好奇心。
也许是老头把我吓着了,我不想看那本日记,总是觉得那日记会有问题,让会我陷入劫数之中。
知道的少,灾难就会少,知道得多,麻烦的事情也会多的。
就像能者多劳,愚者成闲。
这事让我感觉到太可怕了。
第二天,我师父让我过去,说是李迟迟的生日。
我还真不知道李迟迟的生日。
我上街给李迟迟选东西,真不知道选什么好,不知道送女孩子什么东西。
何况,似乎李迟迟什么都不缺。
我还是一咬牙,花了两万多给李迟迟买了一块手表。
过去,送给李迟迟,李迟迟低头笑。
我师父说:“喝酒,今天不聊其它的。”
说不聊,一会儿也是聊上了。
我师父知道我查事的事情了。
我师父说,先谢谢我,带走了邪仙,不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去了南茅,解决的方法,他是不认同的。
他也担心,邪仙符在我的身上会出问题。
已经是在了,我也没有料到会这样。
“师父,不说了,一日为师,终于为父,说这个就没意思了。”我不想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喝
酒,我师父又说到了那栋宅子住的人。
看来什么事我师父都是清楚的。
我不想说,太特么诡异,吓人,让我给遇到了。
我师父说,那个人不是一般的人。
他告诉我,这个人叫刘相,著有《相说》,关于《相说》,就是意和念之书,那么能达到什么水平呢?我师父说出来,吓我一哆嗦。
这个刘相真不是一般人,难怪沈宿星六年,天天去敲那扇门,可是一次也没有敲开过。
刘相,当过道士,当过医生,剑桥毕业,这让我太意外了。
刘相一生一直在研究一件事情,不管是不道士,还是当医生,以意而念。
我师父说,动意成念,只要意行,念成,比如,想要某一件东西,他动意,念行,东西就会拿到。
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我不相信。
我师父说,《相说》写成后,本是要出版的,但是并没有出版成,说刘相当时就把手稿毁掉了,原因说这种东西是太可怕了。
我不说话,听着,李迟迟说:“爷爷,不说这些了,我今天生日。”
我师父也不说了,说一些开心的事情,院子也是传来笑声。
似乎一切都过去了,似乎一切都刚开始。
十点多,李
迟迟送我出来,拉着我,小声说:“亲我一下。”
我差点没摔倒,站住,上来就亲,李迟迟“啪”的一下,给我一个嘴巴子。
“让你亲脸,亲哪儿呢?”李迟迟说完,进去把门关上了,我听到了笑声。
这死丫头。
我回去休息。
第二天起来,吃过早饭,我出去转一圈,堂口出来,就是河边,有树林,有晨练的,打拳的,耍刀玩剑的……
我转一圈回来,坐在沙发上,把那本漆封的日记拿出来。
这有可能就是《相说》,我师父说,手稿毁掉了。
我拿出刀,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划开,我感觉太不对了。
我去了那栋宅子。
我进去,阴森森的,一楼,四个房间,二楼一个大厅,落地的窗户,窗户前有一把椅子,想必当年,这里应该是刘相女儿住的。
我还是害怕,没有进其它的房间,就出来了,换了把锁,这已经是我的地方了。
我去公园,沈宿星没下棋,自己坐在湖边发呆。
我过去,坐下,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又有事了?”
“问问《相说》。”我知道,沈宿星六年就是为了这本书,肯定的。
沈宿星看着湖水,半天跟我要烟,我给他点
上。
他抽着,说:“六年,这就是命,关于《相说》,说是手稿没有了,我想,应该在你哪儿。”
“我不确定,是有一本漆封的日记。”我说。
“那就是了。”沈宿星说。
“我给您拿过来,我不喜欢。”我说。
沈宿星看我一眼笑起来:”这是你的东西。“
沈宿星竟然不要。
”我说,一起看。“
”小子,我还真没看错人,只是,这《相说》也是得有命人的人看,我是看不起哟!“沈宿星说。
”我害怕。“我说。
”看吧,别让任何人再看了,其它的我不说。“沈宿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