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传来动静,地板被什么砸了一下。
“不用紧张,老鼠。”老头笑起来。
我有点发毛。
喝酒,聊天,老头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高兴,说带我上楼看看。
我跟着上楼,木头的楼梯,一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
到二楼,我吓得一哆嗦,一口棺材,就摆在厅里,明厅。
窗户帘拉着,黑色的。
灯很暗。
”我女儿的。“
我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照片,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
”她没有结婚就死了。“老头幽幽的说。
“这……”
我不知道说什么。
老头带我看了她女儿的房间,很雅致。
“嗯,我父亲原来非常的有钱,这里的一切,我都是花他的钱弄的,这房间一直没动,我每周都会过来打扫一下。”老头说。
看完,下楼,我就发毛,这酒也没办法再喝。
“对了,你说问我点事儿?”老头说。
“嗯,离这不远有一个女孩子。”我说。
老头看着我,点头,让我接着说。
“那女孩子生病了。”我说。
老头也明白了,沉默了半天,去另一个房间,有十多分钟,回来了,拿着一个袋子。
“这袋子里的东西你回去拆开,一切就都解
了。”老头说。
“大爷,这……”
“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问的是什么,保密吧!你知道就可以了。”老头摇头,赶我走了。
我离开,堂口,这个老头怪怪的。
回去,我看那袋子,应该也放了有年头了,牛皮纸的。
绳缠着,打开,里面竟然是房产证,遗嘱,还有一本日记,一封信。
我先看信,这应该就是给我的信吧!
打开看。
启阅:
六年之约,一人来,则赠所有,条件有一,选地将我和吾女入土为安……
这信不长,但是很明了,六年,所说的六年,就是六年没有人去过那栋小楼,六年有人去,这个人指的就是我,我去了,所有的东西赠送给我,条件就是把他和他的女儿,选一块地,安葬了。
可是,他怎么知道,六年的时候,我会去呢?
我看着遗嘱,没问题,房产权也没有问题,那本日记是漆封着的,我没动,这老头有点邪恶了。
这事怎么办呢?
我有点发懵,邪恶的老头,竟然能算到,六年的时候,我会去,这个惹不得了。
我马上拿着东西去找沈宿星。
沈宿星在公园和一个老头在下棋,人家悔棋,他拿着象棋子差点没
把人手给砸断了,那老头跳起来,嚎叫着,就要干沈宿星……
我站在远处看着,两个人破马张飞一样,就要比划,那些老头拉着,国骂不绝于耳……
十多分钟,沈宿星得意的离开。
我跟在后面,到胡同口,我叫了他一声。
沈宿星说,早就看到了。
进胡同,回家。
我让沈宿星看这些东西,他看了我一眼说:“给你的,你就收着,你给那个男人打电话,告诉事情解决了,你一会儿就去,给老头准备棺材,收尸。”
我吓得一哆嗦。
“我也不是他什么人,凭什么?这些东西我也不要。”我说。
那小楼,我敢要吗?老头的女儿在楼上放了多少年?
而且奇怪的就是,他老伴死了,不葬在一起,让我另选地方,我也是想不明白。
“你不要也不成,这个人我认识,六年来,我天天去门口,敲上一阵门,他从来不见我,所以这些东西你要要,事你也要办。”沈害宿星说。
“没道理。”
“道理?”沈宿星笑起来。
看来这事我一定是要办了,没办法了。
顶先看事,竟然看出了这么一件事儿来,也是邪恶了。
我锁着眉头,问:“现在上哪儿弄棺
材去?”
沈宿星是巫师,知道这儿,给了我一个电话。
我出来,把东西送回堂口,打电话,开车过去,在一个村子里。
有现成的棺材,不错的棺材,花钱买下。
“我想找四个人。”我买棺材的人说。
“有人,专门干这事的。”
我说明天我打电话。
我回来,给李婳打电话,让她给我找一个风水先生,我不想让我师父和李迟迟知道。
我接上风水先生,把事情说了。
“这个城市的几块地,风水好的地方,我都知道,只是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