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我问。
“没事,对了,那栋小楼有空的时候收拾出来,收拾完,我过去给你弄下,就没事了。”沈宿星说。
沈宿星给我净房。
“谢谢干爹。”
我离开公园,回堂口,自己炖酸菜血肠。
外面很冷了。
李婳来了。
“炖酸菜了?我喜欢。”李婳坐到沙发上。
“今天闲了?”我问。
“嗯,来约你,明天滑雪去。”李婳说。
我没说话,这让李迟迟知道了,又不高兴了。
”活得真累。”李婳说。
我是本分人家的孩子。
喝酒。
李婳说:“没总
是守着堂口,仙在位,不离位,总是守着,就像一个守家妇一样,仙都看不起你,要野一点的哟!”
“我想杀人。”我说。
李婳笑起来,说我吹牛,杀只鸡都悬。
反正就是闲聊,李婳不说堂口的任何事情。
我还是答应了李婳去滑雪。
第二天,李婳早早的就来接我。
去长山的滑雪场,我知道那个滑雪场,专来的,三条雪道。
我觉得自己滑雪还行,在东北,不会滑雪的人,不太多。
可是,我到了,就傻眼了,原来的滑雪我都是业余的。
李婳竟然专业九级,我业余的级别都没有。
专业雪道根本我就上不了。
李婳陪着我,在中级雪道滑。
要结束的时候,李婳说,让我在下面看着,给她录像,她从专业的雪道下来。
那雪道几乎是从山顶直着下来的,专业八九级的人,才让进那雪道,我害怕。
这也够野的了。
我给录像,李婳一身红色的滑雪服,从山顶不是滑下来的,飘下来的,身后的雪花飞扬,太美了……
李婳下来,到我面前,冲我笑着。
“很美。”我说,这是心里话。
回去,吃西餐,回堂口。
我没有想到, 这就埋下了祸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