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九歌,快速返回皇焰谷。
看大舅子的意思,最好天亮了,你就把她带走。瞧安阳祸水东引的庆幸模样,安汀兰把皇焰谷折腾得不轻。
等着不怕死的勇士把公主娶走,皇焰谷上下,犹如大旱望云霓
作为皇焰谷的宗主,安德瑞每天有很繁重的事务要处理。在前厅,大长老南宫无极,颇为热情的端了热茶,请秦九歌耐心等待。
安阳坐在旁边预备,免得待会上演岳父砍杀女婿的戏码,这样不好。
南宫无极和皇焰谷的态度,说不上冰冷,也说不上亲近。
秦九歌的存在,惹恼了天启门和圣地,皇焰谷并不想找麻烦。
偏偏这小子的师傅,也就是大长老,把灵霄宗的肌肉亮出一丢丢。
在灵霄宗还没有完全出世之前,皇焰谷的策略是两头不得罪,先看安德瑞的意思。
在内厅,安德瑞得知秦九歌到宗
门拜访,并不高兴。很早之前,他就得知这小子回人族了。心里有些埋怨,这么久才跑来提亲,不知道自己是该下逐客令,还是欣然应允。
拿不准主意,安德瑞决定晾一晾秦九歌,先不见他,缩着不冒头。
有关秦九歌在外面的叱咤风云,安德瑞有耳闻,怕惹祸上身。
得罪了天启门和圣地也就够了,听说他还得罪了混乱域。
不单单如此,在魔族上蹿下跳,左拥右抱,听说还搞死了天权宫的弟子。
跑到妖族,又给什么异族撑腰,弄百战擂台赛和大寂灭。单单这些,拎出一件,皇焰谷要处理起来也很头疼。眼下的秦九歌,分明是个大麻烦桶。
所以安德瑞决定不见,让秦九歌识相点,自己把礼物放下,然后滚蛋。
在前厅等了三个时辰,茶水换了七次。得到的消息,还是安德瑞有事,不能相见。
鉴于秦九歌的凶名,前厅除了偶尔来换水的南宫无极,根本看不见活人。
秦九歌,这三个字多么恐怖,多么凶悍啊。谁要去见,只怕要被咬呢。
安阳坐在那,陪秦九歌一起等。
他奇怪,等了三个时辰,自己老爹的态度很明白,分明不给好脸色。偏偏秦九歌坐在旁边,逆来顺受,完全没有不耐烦。
不仅仅很淡定,对方脸上,还始终挂着股若有若无的阴险笑容,口蜜腹剑!
“秦兄,看来我父亲并没有打算松口,要不你先回去?”
“无妨,其实我有杀手锏没用。本来不想影响和岳父大人的关系,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匆匆拜访皇焰谷,秦九歌并没有准备什么好东西,只提了三盒桂花糕。有可能,安德瑞正是见未来女婿如此抠门,才给了冷板凳。
“什么杀手锏?”一路上秦九歌成竹在胸、自信,安阳好奇极了。
“哈哈,反正来
都来了,告诉你无妨”
这是一个凄婉又充满了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
在很多很多年前,那时候还没有安阳,只有年轻气盛的安德瑞,在街巷偶遇一少女。
年少轻狂,便许下几夜缠绵,泄出几缕春光。
事后,安德瑞并没有迎娶少女,而是去追求修真上的境界,让少女等待他载誉归来。
少女日日在夕阳下的黄金河畔等待,终没有等来薄幸儿郎。最后瓜熟蒂落,少女产下一女,含辛茹苦的抚养女儿,并继续在贫寒的破洞陋屋里等那魂牵梦萦的人。
“啊,正是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直至数十年后,岳父大人学武归来,早是凝丹境大能,一举夺取皇焰谷宗主宝座。”
“后来呢,那个可怜的女人呢。”安阳急迫的问道,心中的柔弱被狠狠揪了一下。
爱恨分离,聚散回首,人间总是那么多悲伤叹惋,充满了涟漪于烟花短暂的泪水,青衫独湿。
“那个女人始终没等来她心中的男人,就这样几经春秋寒暑,直至屋瓦破败,墙上的大红喜字已斑驳脱离。心中日夜幻想的薄幸人,也渐渐模糊了面孔,剩下淡淡的轮廓。”
“太凄惨了!”安阳瞪大眼睛,陷入极大的悲痛中。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最后啊,那个女人病倒了,弥留之际,还写下一份书信,希望那个男人照顾他们的女儿。”
“你说的这个负心男人”
“没错,就是岳父大人,书信便揣在我身上。”秦九歌很坚决的说,对于这种薄情寡义、始乱终弃的坏蛋,应该给予最严厉的惩罚。
安阳听完后,感慨颇多。
他也听说过,父亲没有成家前,确实是风流的性子。但他不知道,父亲还有这么一段风流往事。
传出去,只怕要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