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敢跟我动手!你混蛋!”
千钧一发之际,闫埠贵险险的躲过傻柱这一拐棍,随即大怒!
他自诩是个读书人,就比旁人更看重脸面,此刻,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侵犯,握紧了拳头,要是能年轻二十岁,他非要上去收拾傻柱不可!
但如今嘛
他只能一下大怒,然后大怒一下
闫埠贵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就他那瘦胳膊瘦腿,估计对上这半残的傻柱也赢不了。
“我我不跟你见识!”
闫埠贵压下火气,骂了一句就想开溜,准备等刘海忠回来在一起开全院儿大会收拾傻柱,然而却不料傻柱不依不饶,恶狠狠的揪住他的衣服!
“闫埠贵,你踏马的说什么,开席?你很开心?!”
傻柱红着眼睛,恶狠狠的反问道。
昨天发生的事儿是傻柱这辈子最难堪最羞耻的事儿了,这闫埠贵敢拿这事儿寻开心,他傻柱绝饶不了他!
要是以前,傻柱还能有点尊老爱幼,不跟老头老太太动手的心思,可现在就是和他恩若父子的易中海来了,他都想把对方的牛子扯下来!
更何况一个区区闫埠贵?
看着闫埠贵,傻柱咬牙切齿,杀了他的心都有!
“我、我我”
闫埠贵嘴唇一阵哆嗦,被傻柱那要吃人似的眼神吓得结巴起来,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他有心解释说自己就是想占葛一诚点便宜,可看傻柱此时的状态,显然不会跟他讲理。
估计说不了几句就得动起拳头了!
闫埠贵一阵心慌。
“葛一诚,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傻柱揪住闫埠贵的衣领,怒气冲冲的对葛一诚询问到!
葛一诚心里一乐,就把刚刚闫埠贵说的话偷换概念说了一遍,直气的傻柱是火冒三丈。
“你觉得易中海是有本事,是吧?!”
“你觉得该开席庆祝一番,是吧?!”
“你觉得易中海干的事儿很让人羡慕,是吧?!”
傻柱狠狠瞪着闫埠贵,整个人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
闫埠贵这下可真是吓坏了,哆哆嗦嗦的就骂葛一诚胡说八道,又叫傻柱别信葛一诚。
葛一诚摊摊手,“刚刚我说的话也有不少邻居都听见了,信不信随你。”
“别信葛一诚?我信谁?信你吗!!”
傻柱咬牙切齿道,心里对于葛一诚的话傻柱毫不怀疑,一则在他看来闫埠贵确实是这样的人,二则,葛一诚可是昨天他被易中海压在身下时,唯一出手帮忙的人!
在所有人都袖手旁观看着热闹的时候,唯有葛一诚出手相助,虽然最后也没帮上忙,但傻柱多少还是有点感激的。
也就是傻柱不知道这个“帮忙”的真相,否则肯定得活活气死。
这时候,比傻柱更不讲理的聋老太太也拄个拐棍赶来了。
聋老太太刚刚听见了葛一诚的训斥声,又见周围聚了这么多人,顿感丢人丢到了姥姥家,当即也不管不顾的抡起拐棍往闫埠贵头上打去!
“闫埠贵,你个畜生!禽兽!!”
“畜生啊!畜生啊!”
聋老太太凶神恶煞,大骂着一棍砸下,幸亏闫埠贵发现不对躲了一下,这才躲过要害,但还是被砸中胳膊,疼的龇牙咧嘴!
“聋老太太,你踏你简直胡闹!”
闫埠贵好面子,现在却被一而再的羞辱,也是快压不住火了,他捂着胳膊瞪向聋老太太,差点就骂出国粹来了。
而面对闫埠贵的愤怒,聋老太太却是丝毫不惧,甚至她的愤怒还远在闫埠贵之上!
想她聋老太太体面了一辈子,临了临了,居然闹出了这种事!虽然她并没有像傻柱那样被真的但也被扯光了上衣,属实是让易中海给坏了清白!
这他妈的,聋老太太精通人性,深知自己会被传成怎么个名声!她心里对易中海也是恨极了,可又偏偏碍于养老,还不敢把易中海往死里整,甚至昨天在派出所里,她还得昧着心替易中海辩解求情
此刻,聋老太太已经是把对易中海的恨意转嫁到了闫埠贵头上!
我收拾不了易中海,我还收拾不了你吗?!
当即,聋老太太一使眼色,“好孙子,打,打死他!”
“好嘞!”
傻柱也是一肚子火没地儿撒,当即也不客气,抡圆了拳头就打!
“娘的,欺负我闫家没人吗!!!”
被傻柱抡了几拳之后,闫埠贵彻底暴怒了,直接开始大喊大叫,很快,就把家里的老婆孩子全部喊来。
“帮忙呀!给我打他们!!”
闫埠贵来了精神,大声下达命令到。
然而,闫家众人只是面面相觑,却一动不动,一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