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有难,不动如山的模样。
这该死的闫家家风呀!
闫埠贵两下子就明白了,咬了咬牙,只得重新下达命令道:“我出钱!谁帮我打傻柱,赏钱五毛!花生豆十粒!!”
这已经是闫埠贵舍得花钱的极限了,若不是今儿个实在气愤,他也不舍得出这个高价。
只见闫埠贵话音刚落,闫家的三大妈、闫解成、闫解放、闫解旷、闫解娣等人便一拥而上,接下来,全面开战!
许大茂和二大爷刘海忠今天下班的晚,正好结伴回家。
一路上,两人自然而然的聊起院儿里近来发生的事儿,说到易中海当众qj聋老太太和傻柱之时,俱是兴高采烈、眉飞色舞!
这俩人,一个拿易中海当绊脚石,另一个拿傻柱当死对头,凑到一起真是相谈甚欢。
一路有说有笑的回到四合院儿里,又听见一阵乱糟糟的声音传来,刘海忠和许大茂心里一喜,心想该不是有又热闹看了吧!
赶紧朝着中院儿跑去。
果不其然,一进到中院儿,就见着三大爷一家人和傻柱打作一团,那场面,哔哩啪啦的好不热闹!
而乱糟糟的人堆儿外面,聋老太太也红着眼睛,举着拐棍伺机而动,帮着傻柱打辅助,时不时的就偷袭一下落单的闫家人。
周围,同样聚着一大帮‘焦急’看着热闹的热心邻居。
怎么了这是?咋又打起来了?
“呵,一大嘴巴!”
许大茂看见傻柱和三大爷一家打了起来,还鼻青脸肿的没占上风,顿时乐开了花,赶紧找了个小板凳坐下观战,跳着脚的喝彩!
而刘海忠则是挺着肚子,一副领导派头的走到人堆里问话,同时心里也不禁纳闷,心想怎么这几天的热闹真比过去好几年都多?
“谁来给我解释解释?”
就见葛一诚走过去,一脸“愤慨”,将闫埠贵的‘恶行’一一道出。
“啥?老闫他羡慕易中海,想开席庆祝?”
刘海忠不可置信的问到。
葛一诚点了点头,又看向四周的邻居,严肃道:“就是这么回事的,大家都能证明!”
果然,周围的邻居也是纷纷点头作证,之前闫埠贵说什么‘开席’‘请客’‘羡慕尊重’之类的话,他们都听得真切!
这
刘海忠暗暗咂舌。
他知道闫埠贵好占便宜,平日里谁家有点大事小情的,他总是张罗着让人家请客,可没想到,这种事儿他也敢张罗着开席?
这种席他也吃得下去?
而且,闫埠贵竟也有这种癖好,真是可怕!
刘海忠想起平日为了抗衡易中海,他和闫埠贵总是走得很近,顿时觉得浑身一阵恶寒。
这时候,就见场中,闫埠贵的大儿子闫解成一个没收住力,直接将聋老太太甩飞了出去,咣当一下,脑袋磕在了墙上!
血噗嗤一下就溅了出来。
众位邻居都惊呆了,愣了半晌才大喊大叫了起来!!
“快,快送医院!!!”
傻柱抱着聋老太太焦急大喊,而闫解成,脸色彻底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