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葛一诚觉得今天院里难得的比较安静,虽然邻居们还是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但声音放的都比较小,时不时的还四下看看,像是担心刺激到什么。
葛一诚有点好奇。
看了一圈,见秦淮茹去医院照顾棒梗了,葛一诚就找上三大爷问话。
“三大爷,院里今天气氛怎么”
“嘘!!”
葛一诚话还没问完,就见三大爷闫埠贵赶紧竖起一根手指发出嘘声,然后才小声的给葛一诚解释。
听他解释葛一诚才知道,原来是傻柱和聋老太太回来了,只是这俩人昨天在易中海那儿受了刺激,现在变得格外敏感脆弱,只要听见有人说话就觉得是在传闲话,然后便要骂人,甚至打人!
而邻居们是在传闲话吗?
还真是!
所以就下意识的小声了一点。
葛一诚:
呵呵。
这破院儿可真够无聊的!
他懒得掺和这些破事儿,就要回家。
这时候,却见闫埠贵眼珠子一转,看着葛一诚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葛一诚搬来这几天,由于易中海和刘海忠一直围着他转,导致住在前院儿的闫埠贵就和葛一诚没什么接触的机会,自然也赚不着什么便宜!
闫埠贵就觉得很难受!
赚不着便宜,四舍五入不就等于亏了吗?!
这可不行!
闫埠贵心里就对葛一诚有了点意见,觉得这小子不会来事儿,新搬来的也不知道送点礼讨好他这个管事儿大爷!
当即,闫埠贵就把葛一诚拦住,挤眉弄眼的说。
“小葛呀,你可绕着点傻柱和聋老太太走,就他俩现在那个状态,哪怕是条新搬来的狗从他俩身边路过,都肯定得挨俩嘴巴子!”
葛一诚挑了挑眉。
新搬来的狗?
你这老小子内涵我是吧,行,葛爷我报仇从不隔夜,一会儿就让你们家好看!
而闫埠贵觉得自己绕着弯子骂人的本事很厉害,还挺骄傲,见葛一诚没搭理,又赶紧拉着他说道:“小葛,你看你也搬进来几天了,是不是该请领导们喝顿酒?”
“喝酒?还有这规矩?”葛一诚适当的表现出疑惑。
闫埠贵嘿嘿一笑,“唉,人情社会嘛,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门门道道的你应该懂得!”
葛一诚乐了,这小老头挺勇呀,还想占他便宜!
当即点头。
“那好吧,请客就请客!”
“三大爷,我刚好手上还有点余钱,明天摆桌酒席,你就负责把街道办王主任,轧钢厂杨厂长,派出所李所长等人都请过来吧,还有啥其他部门的领导你也一并请,我豁出去了!”
闫埠贵本来还挺乐呵,可一听这几个名字,脸色立马僵住。
心想这葛一诚开什么国际玩笑,还杨厂长李所长王主任,这些领导哪个会给他面子?
于是赶紧摆手:“不至于不至于,就是让你请请院儿里几个有本事的领导!”
“院儿里有本事的领导?谁呀?”
葛一诚一脸‘茫然’。
见状,闫埠贵就很是不满,心想这个葛一诚还真是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当即态度就不太好了。
冷冷道:“还有谁?我们三个管事儿大爷呗!”
“老易是八级钳工,老刘是七级锻工,而我,是舍身奉献、传道授业、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我们仨还不算有本事吗?走到哪儿、干什么不都是让人羡慕尊重!”
看看,我们三个多厉害!闫埠贵一脸骄傲的说道。
另外,他心里还有着其他盘算,心想现在易中海进去了,就他和刘海忠在,他还能多吃一点,在打包一点,真是美滋滋!
却不料,葛一诚听完他的话,脸上却就流露出了愤慨的神情。
“住口!!你这个老贼!!!”
葛一诚一声大吼,直接把闫埠贵喊懵逼了。
就听葛一诚接着道。
“闫埠贵,我好心叫你一声三大爷,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居然还要我请易中海那个人面兽心的老畜生吃饭?”
“傻柱和聋老太太两个受害者还没得着个公道呢!你居然还在这儿幸灾乐祸的张罗开席?!你还是不是人!!”
葛一诚故意将声音扯的很大,并用了些特殊的传音技巧,一下子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连带着中院儿的傻柱和后院儿的聋老太太也听着了!
闫埠贵被骂的脸色一黑,心想他也没要带着易中海呀,光刘海忠和他就行!
可不等他解释,葛一诚就已经继续正气凌然的怒斥起来!
就听葛一诚指着闫埠贵的鼻子就怒斥道:“闫埠贵,枉你自诩也是个读书人,来到四合院中与我交谈,我本以为你必有高论,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