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哒哒落在一旁,就连一些高大的树冠也凋零不堪,有风吹过,更显萧瑟。
待抚久赶到,就见太一珩气若游丝躺于这残乱的景象之中。
胸口略有起伏,胸前的月色白袍尽是血色,犹如雪色中的落梅,极其刺目。
抚久身形一晃,略有不稳,眼中升起了恐慌与害怕,“爹爹。”
“爹爹,我,你,”
抚久语无伦次,手脚无措,想扶起太一珩但又怕再次重伤到他。
眼中的水花将可视之物变得朦胧。
看着自家崽子一副惶恐失措,满目泪痕的样子,太一珩心下一痛,眼睛微红,“小抚久,乖哈,莫哭。”
抚久一听,想要忍住奔涌而出的泪水,可这种情况那眼泪岂是说止即止的,反而越发汹涌,不停地夺眶而出。
“太归,太归!”抚久的心念不断喊着在识海深处沉睡的太归。
太归的意识从朦胧中醒来,扫了一眼外界的状况,声音微沉,“抱歉,我没有办法……”
它并非大能,几年前把他带来此界已经耗费它九成的力量,若非此次感知他悲伤至极的心念,它还不一定能从沉睡中醒来。
太归话音刚落,抚久眼中的泪珠更是如决堤的河岸般滚落。
太一珩见他如此,只好故作轻松道:“爹爹甚无力气,小抚久不如扶爹爹一把?”
闻言,抚久抹了抹脸上滑落的泪水,伸出手来扶起自家爹爹,哽咽着,“呃…爹爹,你不是说那人他没法来此地的吗?”
太一珩待起身坐好,身一俯与他额头相贴,抚久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堆信息砸了个满头。
“咳咳咳…”
太一珩低声起咳,指尖元气微闪,拂过他的眉间。
“爹爹把识印先封存于你的识海之中,本想日后再慢慢与你一一道来,可不曾想别离来得让人猝不及防。”
“爹爹!!”抚久没忍住哭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