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踉跄着跌倒。强行稳住身体站稳,猛然感觉脚心一疼。
好像有东西扎了进去,抬起脚一看,尖利的玻璃渣刺破她的软底鞋,扎进了她的脚底。伴随着锥心的疼痛,鲜红的血液汩汩冒出来。
陆萱疼得皱起了眉头,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逃命要紧。她伸手把鞋一脱,狠下心把扎在脚底的玻璃渣给抠了出来。玻璃离体的那刻,她疼的差点没叫出声,强行咬着唇,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但还没完,就这么亮着伤口,肯定会发炎。她找了个酒壶,用牙把塞子咬开。狠心把酒倒在脚上消毒,刺激性的液体往伤口上一浇,火辣辣的疼痛差点她双目一翻,就直接腾晕下去。
消完毒,伤口看起来好了一些,陆萱撕了一截裤脚下来,往脚上一包。又忍着疼,把脚穿进了鞋里。她得赶紧跑,要是那个疯子发神经突然过来,就跑不掉了。
酒窖的门从外面锁了,撬锁的话动静太大,而且没有趁手的工具。陆萱四处巡视了一番,最后把目光定格在酒窖上空,一节小臂宽的天窗上。
这个天窗着实是有点小,上面糊满了灰尘 ,不仔细看,甚至都会漏掉它。但现在,这可能是陆萱唯一的求生之路,女人也没含糊。忍着脚疼,搬来两个大酒坛子摞着,踩着就往上爬。
酒坛子挺滑的,又放得不怎么稳。陆萱踩在上面摇摇晃晃的,微微一动,酒坛子就跟着晃个不停。
“啊!”身体狠狠一个趔趄。
脚下狠命摇晃着,她预感到了摔个大马趴的悲惨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