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的是这个时候的南婉已经睡了。
站在窗前还在思考人生的傅寒洲听到这个短信铃声。
他瞥了眼南婉那副疲倦的样子,不忍心有人打扰她,便走了过去,准备将她手机关机。
突然看到屏幕里那条短信内容,眉心微蹙。
许薇?
不就是那个去万年村出差的穆氏集团秘书?
那个女孩他有点印象,睡觉打呼,做事毛燥,性情既愚笨又胆小,没什么格局,基本难成气候之人。
得了胃癌不去找父母亲人找安慰,来找南婉干什么。他粗略估算,南婉跟这个女孩也就相处个
三两天的样子。
无关痛痒之人,傅寒洲懒得花时间深究,反正他确定这种女孩只会给南婉带来负能量,远离最好。
他手点屏幕的删除按钮,将那条短信删了。
未读信息归零,傅寒洲将她的手机一关,迈上了床。
南婉盈盈可握的腰肢被傅寒洲搂紧了,睡梦中的她隐有点不安,屁股贴着他扭了两下。
傅寒洲当场就倒吸了一口气。
她这两日被折腾得确实体力不支,他决定了今晚不再碰她的。
但只是轻轻贴着她而已,很快那股子野劲又苏醒了。
禁欲二十多年,居然
会被一个女人勾成这样,傅寒洲自嘲而又无奈。
他掐着她的腰固定好,稍稍用了点力。
身处梦境的南婉再次困在一片海水中,感觉到一股一股的浪花正有力地冲击着她纤弱的身躯。
整个世界都在摇摇晃晃。
她身子浸在水里,头露出海面,脖子被水压压得说不出话,只能闭着眼睛,迷蒙地发出令男人听了更加血气上涌的声音。
……
一夜过去。
南婉醒来的时候竟然觉得身体没那么痛了,但取而代之的是……痒,和热!
傅寒洲滚烫而赤裸的胸膛正紧贴着她同样不
着丝缕的后背,大手掌心抓着她的胸部。
感觉到她醒了,那双坏手趁机揉了揉。
“老婆,你睡觉的时候真香。”磁性喑哑的气息划过耳畔,撩得她的心一阵一阵荡漾。
南婉将他的手挪开,红着脸自言自语:“昨晚明明穿了衣服啊。”
衣服哪里去了,南婉花了两秒钟时间想到了答案,然而她刚转身,尚未质问半句,傅寒洲先行一步迈下了床。
精壮的身躯大大方方展示在南婉目光下,毫不避讳,悠然自若走向衣帽间。
南婉眼里顿时涂满了颜料,一时之间也没心情
质问是不是他又对她做了什么。
反正没那么痛就是……
过程不重要。
“谨记你答应我的事,不许吃事后药。”他边穿着衣服,命令的口吻道。
南婉点了点头。
他替她解决九亚会所十多亿债务人情问题,总得还。
没两分钟,傅寒洲已身着典雅黑色西装西裤,黑色领带,一身黑,同往日的儒雅不同,今天穿着显得格外庄严、肃穆。
她下意识地问了句:“你要去哪里吗?”
正在整理领结的傅寒洲听到自家老婆难得一次关心他日常,语气柔和了不少,“扫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