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逗她玩,南婉觉得形婚转正这种事根本不实际。
“三年前那场形婚是我发起的帖子,当时我记不清为什么会那么做,但这么荒诞的事情的确该结束了,欠你的我还是会想办法还,人情也好,金钱也罢,我都记着这些帐。”
说来说去还是坚持离婚。
傅寒洲眼底藏不住的波澜,“我说过,你要离,我随你,但你别后悔。”
“不会的。”
南婉那坚定的口吻让傅寒洲浑身不畅。
沉思许久后,他沉声问:“你有喜欢的人?”
南婉神色一顿。
短短的凝滞,让傅寒洲确定了答案,自嘲地笑道:“不是我。”
“傅律师,就算是喜欢,我也……”
“也不想嫁给他,是么?”
傅寒洲直言打断,这番话他已经从她耳中听过一次了,比起之前的欣赏,他今天却满心地不畅快。
男人扶了扶金丝边眼镜,努力维持思绪,“你不是想还我替你偿清债务的这笔人情?这话还算数?”
“算数。”
“那行,替我生个孩子,我们两清。”
傅寒洲说完自己都觉
得难以置信,矜持自傲高不可攀的傅大律师居然有一天会想出父凭子贵这种馊招。
“什么?”
南婉错愕抬头。
傅寒洲拧眉哂笑,“看来,才两秒钟就不算数了。”
“没……”
南婉摇头,“我只是好奇,傅律师不觉得跟我生孩子,掉身份?”
傅寒洲揶揄,“你不是要离婚吗?离婚后,你生的都不是我傅寒洲名正言顺的孩子,能掉我什么身份?再说了,有钱人谁还没几个私生子,这都是小事。”
南婉被他这套摆烂的逻辑惊住了。
但细想,她没什么理由拒绝,这是她欠他的。
这也是南婉自觉在傅寒洲眼里她身上仅剩的那么几点价值之一:器官、解决生理需求,以及生孩子。
“明天如果有空的话……”
南婉刚出口就被傅寒洲:“没空。”
知道南婉说的是去办离婚的事,他补了一句:“近半个月都忙。”
“那就半个月之后我再问问你。”
“嗯。”
傅寒洲没再说啥,闷头吃饭的时候发现他给她倒的牛奶,她又一口没喝。
当时就犹如血气倒
流,气饱了。
……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角。
某个廉价酒店房间,许薇缩瑟着身子躲在床头,身着无物,她双臂环抱,勉强遮住身体关键部位。
脸上、脖子、手臂四处可见遭人虐待的淤痕。
嘴唇破了皮,还有两处血痂,此时干燥的唇皮正瑟瑟发抖……
“咔嚓——!”
床前,男人拿着相机补了两张艳照后咋舌道:“多清纯的小姑娘,可惜了。”
许薇两行眼泪落下,哭声哀求:“大叔,能不能请你放过我……”
她昨晚被杜风鸣约出来吃饭,那时候沉迷于杜风鸣那英俊的外表,还想着是不是杜风鸣喜欢她,在追求她,所以请她吃饭。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恶心的男人在饮料里面下了迷药。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全身赤裸。
再之后,她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玷污,不乏眼前这种渣男在玩完了还要拍照留念的。
一切,全是杜风鸣指使。
因为杜风鸣原话是:什么时候把南婉约出来了,他就什么时候放她走。
可问题是南婉根本不肯出来啊!
许
薇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泪眼可怜兮兮地望着那个玩完就走的“大叔”,一抹绝望涌上心头。
她埋着头在床边痛哭。
天真而没有任何心机的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遇到那种败类……
就在这时,酒店门动了一下。
此时已经是深夜,杜风鸣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衫、系着领带走了进来。
随手就把门反锁了。
许薇全身恐惧的细胞都被唤醒,抱着被子紧贴着床头。
“你……你还想干什么?”
其他男人只会对她发泄生理需求,但杜风鸣不一样。
他对她没有性欲,却会用别的方式折磨她。
她脖子上的掐痕、手臂上的刀痕都是眼前这个变态弄出来的。
“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什么时候能把我们美丽大方又高冷的南秘书约出来。”
“我已经约过了,她感冒,她不能出来见我……”许薇弱弱道。
“感冒?”
杜风鸣手里拿着一把折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