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归了？”

华阳笑起来：“怎么算是空手而归呢？今日之行，你瞧这王家是个什么样？”

桓揽月想了想，只得到：“处处古朴，处处是泼天的富贵。”

譬如那江南巨贾沈氏，恨不得马车都雕栏画栋的，一眼便看出是商贾之家，腰缠万贯又能如何。真正诗书传家的贵族当如是。

华阳说：“正是这个理，王朱氏说他们避世不出，可是却清楚知道昭烈太后是王氏族人，又说晋王已经在准备给圣人寻找帝师。可见对朝中之事了若指掌。再你瞧，这里园林移步换景，建筑美轮美奂，大批的仆从婢女，更有旁支客卿，那么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哪来的钱粮？”

她又说：“家主这一辈的只怕我也支使不动，不过方才经过家学的时候倒是让我想起一事。朝堂上迂腐的旧势力有些太多了，得换点新血。我看那些子弟们读书，应该不是留着将来种地用的。”她看了看桓揽月，“你们年轻人想来也该话题多些。”

桓揽月向来是华阳的狗腿一号，自然是忙不迭地说：“放心吧大长主，这事儿我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