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从她身上总是带着不同男士香水味出现的状况来看——这人要不就是跟一个极度热衷收集香水的男士在一起混着,要不就是又恢复了从前的声色犬马,玩嗨了。
从步苑眉宇间飞扬的神采来看
,估计是后者。
但这丫头肯定是有什么状态不对劲,只不过宋莺时问了,她不肯说。
步苑那张嘴巴,在遇到她自己的事时,倒是该紧的时候,怎么都撬不开。
今晚,宋莺时原本想给薄旷再打个电话关心一下他遇到了什么困难,但一想到商砚深说的那些,以薄旷的自尊心,大概也不愿意被她知道这些。
犹豫着,就到了睡觉时间。
没想到,宋莺时没给薄旷打电话,薄旷倒是自己打了过来。
“莺时,睡了吗……”
当晚的电话打完,宋莺时第二天又跟薄旷约着见面。
这一次,薄旷先是陪宋莺时去她几个工作室的选址看了看,两人才去了咖啡厅坐着。
薄旷问宋莺时喝什么咖啡,宋莺时顿了顿,自如道:“我喝牛奶就行了。”
薄旷面色如常地点完单,而后抬眼看向宋莺时。
“莺时,有个问题我不知道冒不冒昧。”
宋莺时从他脸上又看到了昨天看到过的复杂神色,她想了想,还是选择告诉他。
再过一两个月,她的肚子也瞒不了。
薄旷面上露出一瞬间心痛的神色,而后又强行按捺下去,苦涩地问道:“是商砚深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