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晚言恨不得把睡袍摔在他脸上,“你自己不会换啊?还是你家缺私人医生啊?”
“协议规定,在甲方有需求的时候,乙方必须要帮忙。”
“那是说你犯了心疾的时候!”魏晚言开口呛了回去。
可却见应柏年竖起一根手指,干脆利落的打断了她的话。
“备注有言,特殊情况下除外。”
魏晚言一忍再忍,终于是可忍孰不可忍的选择了
忍辱负重。
“药箱呢?”
应柏年视线一挑,“那边。”
魏晚言把药箱从茶几别拎了过来,打开一看,嚯,东西倒是齐全的很。
怕就是这眼前的狗男人早就给自己准备好了。
魏晚言动手拆掉了应柏年胸口上的纱布,昨夜灯光昏暗,没有细看,这会儿才发现除了胸前的伤口以外,他的肩膀上也有几处刀伤。
怪不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得跟个粽子似的。
这些伤口已经被缝合好了,针脚细密,比干了几十年的老裁缝缝的还要细致。
魏晚言扫视了一眼那些伤口,心里起了一个作恶的念头。
“你肩膀上的线有些崩开了。”魏晚言特地指了一个靠肩膀后边的位置,“给你重新缝合一下?”
应柏年不置可否,魏晚言便直接拿起了缝合针。
“不过我不是专业的,你得忍着点儿。”
话音刚落,她就毫不客气的一针扎穿了应柏年的皮肉,下手干净利落,毫不留情。
让你调戏我!疼死你!
魏晚言心头好不痛快。
可应柏年的表情却没有半点变化,他大手不知何时摸上了魏晚言的腰,一掌把她扣过来。
“魏小姐,我劝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