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发现了?
魏晚言的脑顶冒出三个红色的问号来,一边推拒着应柏年,一边打着哈哈。
“怎么会呢?我一向是信守承诺的人,协议都和你签了,我还有什么花招可耍呀?”
“是吗?”应柏年冷鸷的表情破冰,露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来。
他手指缠绕上魏晚言的脖颈,在她脖子后面重重的捏了捏。
“但愿如此。”
他向后靠了靠,“我从来都不会对心怀不轨的人留情,如果你不老实的话,我不介意撕毁协议。但是魏小姐得先想一想,撕毁协议的后果是什么。”
明明他是笑着对自己讲话,可魏晚言却如同被他当头泼了一盆冰水一样,心都冷的颤了起来。
“至少你可以先放开我,我替你把伤口处理好。”
应柏年慵懒的收回了手,“继续。”
继续个毛线?
魏晚言在心中痛骂。
应柏年这伤口已经处理的很好了,是他非要自己替他换药,结果自己暗戳戳的折磨他还被他发现了。
魏晚言皱起眉,奇了怪了,至肩膀后面的伤口他又看不到,怎么发现的?
莫非还有读心术不成?
魏晚言心不在焉的替他重新包扎好了伤口。
“我可以
去洗漱了吗?”
“随你的便。”
应柏年冷漠的回了一句,翻身上床,平静的闭上了眼睛。
魏晚言强忍了半天,才忍住没把被子盖在他脑袋上,顺便再吹段唢呐,让他安安心心的走。
魏晚言转身进了浴室,发现已经洗漱用品都已经给她准备齐全,就是这颜色……
魏晚言一阵头皮发麻。
洗漱台上的两只口杯紧挨着贴在一起,上面各自印着一个小人。
正……正在亲嘴!
真是好品味。
魏晚言打量了一眼,觉得那个印着女娃娃的杯子应该是给自己用的,便端过来接了一杯水。
刚抿了一口,抬头就发现她身后竟然还有一面镜子。
“噗……”
魏晚言一口水喷了出来,呛得咳嗽。
难怪,难怪应柏年知道自己故意折腾他。
她飞速把自己收拾干净,小心翼翼的探了个头,望向床铺那边。
应柏年躺得四平八稳,应该是睡着了吧?
魏晚言向前挪了两步,见他没有反应,这才走到床边。
可惜这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她还必须得和应柏年同床共枕,魏晚言谨慎的翻开被子,捡了个贴边的位置躺了上去。
刚闭上眼,一只有些冰凉的手忽然就摸向
了她的腰间。
“啊!”
魏晚言吓得惊叫一声。
那双手直接掉转了方向,捂在了魏晚言的嘴上。
“魏小姐难道是想让方圆五百米之内都知道你在这房间里见了鬼吗?”
魏晚言瞪着眼睛,愤愤不平地看着应柏年。
鬼?鬼难道不是他吗?
应柏年忽然翻过身,压制住了魏晚言。
“既然你演技如此之好,那不如再演一次。”
还来?
魏晚言用眼神控诉着应柏年,应柏年这才收回手。
“叫吧。”
叫你奶奶的毛线球啊!
“或许你可以让爷爷认为我们之间的感情真的很好。”
不是吧不是吧?半夜三更竟然还在拔门缝?
“不叫。”魏晚言气呼呼的别过头去。
“哦?”应柏年挑了下眉,直接掐了一把魏晚言的腰,“不叫,那你就哭吧。”
魏晚言被他掐的一愣,猛地瞪大了眼睛,接着才后知后觉地体会到了一种深入到皮肉之下,骨髓之内的疼。
靠,这狗男人……
魏晚言扒着床沿,憋憋屈屈的哽咽出声来。
应柏年满意的扯了下唇角,翻身躺下,伴随着悦耳的催眠曲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魏晚言扶着腰下了楼。
这该死的男人!
就应该把他和一百只只窜天猴绑在一起发射去火星。
晨起洗澡的时候,魏晚言照了镜子,才发现自己左后腰的地方竟然青了一大片。
好歹她也是个女的,应柏年能不能对她怜香惜玉一点?
楼下的应老爷子正在看报纸,见到魏晚言一副扭捏之态,立刻招呼佣人。
“张妈,快!把少奶奶把早餐端上来!”
厨房里走出了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带着一脸慈眉善目的笑容来到了魏晚言的面前。
“这就是少奶奶呀,长得真好看,快吃早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