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月不明所以。
苏胭柔将人扶起:“过几日医馆确是要招工的, 姑娘来的巧,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恍而大悟,吟月流泪道:“王妃如此,吟月愿为娘娘肝脑涂地!”
本想给她些银钱,叫她立即从落雁楼中搬出,谁知她却拿了药,只说有别的事要去善后,仍旧回了落雁楼。
听吟月这么一说,苏胭柔也隐约知道街上人在编排她什么,给临风抓好了药也不磨蹭,直接上了马车返回。
回府时临风依旧在跪着,苏胭柔拿了些药酒
,便叫念夏送去给临风擦着,自己则拿了药包,亲自去到厨房煎药。
苏胭柔从前就不喜欢使唤别人,如今府中皆知她与楚言峥疏离,更是没人主动来帮她做事。
药汤煎好,苏胭柔连同饭食,一齐放在食盒中,挎起便向花园处走。
楚言峥从不在花园附近逗留,所以苏胭柔也没想到会在路上碰见他。
两个人影在小路上齐肩走着,苏胭柔只以为是家里的下人,等再抬头时,却清楚地看见了楚言峥的脸。
苏胭柔抬眼去看他,似是心有灵犀,楚言峥也在驻足瞧着她。
一时间相望无言。
苏胭柔不想在楚言峥眼中看见他对自己的情绪,厌恶的、愤怒的亦或是怜悯。
不管事实如何,贞洁污点在女人身上永远无解,外面沸沸扬扬,如若传到了皇上的耳朵中,难免会下旨休了自己。
但即使如此,祁王王妃曾被人玷污过这样的流言,会一直缠绕在楚言峥头上。
突然有些无法面对他了。
回过神,苏胭柔一闪身转入小路。
还是避而不见的好。
楚言峥眯了眯眼,却见对面人转身去了小路,一旁的玉树道:“王爷,那好像是娘娘。”
楚言峥扬扬手,言语中似有心疼:“她现在心情不好,还是不要去打扰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