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吃烤全羊?”
谢云宴挑眉,“那又如何?”
舟杳杳气的跳脚,“我这么瘦,怎么能吃烤全羊,你有没有想过我能不能接受?”
谢云宴嘴角邪气的勾起,他骤然靠近舟杳杳,“吃烤全羊你就受不了了,刚才好像有人打算叫我替她来一辈子的月事,是不是更没人性?”
舟杳杳讪讪的住了嘴,他怎么知道?!
余渊:“……”
所以到底吃什么,有没有人告诉他一下?
上了马车,谢云宴便瘫在了软软的锦被之上,舒服地喟叹出声。
果然,这月事就不是常人能忍的。
谢云宴悄悄地挪了挪下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总算觉得腰腹好受了许多。
舟杳杳见状,刚要伸手替他揉揉,马车外响起
了白若寒担忧的声音。
“丹阳,殿下,你们可还好?”
谢云宴小腹微微抽痛,不想说话。
生病的人有权利没规矩,更何况他是太子……妃。
舟杳杳不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挑开车帘探出头,“小白,我们没事。”
白若寒:“……”
谁准你叫小白?
他微微沉了脸,不明显但还是叫舟杳杳察觉到了,她有些莫名。
不喜欢她叫他小白?
可是,她记得之前白若寒很喜欢的啊?
舟杳杳莫名地挠头,车内谢云宴沉着脸勾了勾她的手指。
她回头,还没反应过来,便见谢云宴气势汹汹地起身挑开车帘,哪里还有刚刚半分虚弱的样子。
舟杳杳:“……?”
谢云宴很凶,但又带着点克制,“白公子,今夜之事你也该明白不简单,清风寨的人还得劳烦你回去约束好,千万不要再去桃花村了。”
说着,他又道:“至于幕后之人还有那些无辜失踪的少女,我会尽全力搜查的,但是我要提醒你,不能再轻举妄动了,背后之人不是你我现在能动的。”
白若寒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他现在更介意一件事,为何丹阳不叫他小白了?
反而是那个讨厌的太子殿下不知分寸的唤他小白。
这般想着,白若寒愤恨地瞪了瞪舟杳杳。
莫名躺枪的舟杳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