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宫里请太子殿下(1 / 2)

谢云宴看见白若寒居然瞪了舟杳杳,心中暗喜,看来这一对,不需要他动手脚,自己就会分道扬镳了!

但他忍不住又插了一刀,“白公子,你去安排吧,我跟殿下要休息了。”

休息?

白若寒猛地看向华丽堂皇的马车,心碎成了一瓣又一瓣,不由得又愤恨地瞪着舟杳杳,活似盯着夺妻的仇人一般。

舟杳杳本来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姑娘,莫名其妙被白若寒瞪了两次,牛脾气上头,语气也不大好,“滚吧。”

白若寒恨得牙痒痒,勉强做了个告退的礼,忍着泪意跑到黑暗的小树旁,仰天长啸。

舟杳杳被这一声哀嚎吓的一抖,忍不住一阵恶寒,这白若寒几年不见怎么神经兮兮的?

谢云宴眼中却划过一抹笑意,恰好此时余渊备的吃食也来了,他拉着舟杳杳的手进了马车。

舟杳杳没察觉谢云宴这几日的不对劲之处,反而兴致勃勃地替他盛了碗鸡汤。

“鸡汤最补人了,这段时间你受累了,快多喝些。”

舟杳杳小心地吹了吹,这才递给谢云宴,眼神还不时隐晦的扫向他的腹部。

谢云宴早就接受自己变成了个女人,尤其还是

来月事的女人,是以她隐晦的眼神看过来,他也只是手指微僵,很快便恢复如常。

他端着鸡汤喝了一口,小腹果然暖和了起来。

他舒服了,就忍不住打起了小算盘。

“说起来,这位白公子看着也不是泛泛之辈,我如今这个情况也不适宜多见他以免露馅,不如你去跟他说,让他最近不要来找我了。”

谢云宴又喝了一口鸡汤,沉吟道:“不对,我想了想,桃花村的事太过危险,不然你还是告诉他好好呆在清风寨不要乱跑吧。”

舟杳杳咬了一口东坡肉,唔,真好吃,“好啊,明天我就去告诉他。”

谢云宴眼底划过一抹促狭,“你记得要怎么跟他说么?”

怎么说?

舟杳杳头也不抬道:“让他好好呆在清风寨不要再下山来了啊,还能怎么说?”

谢云宴勾唇笑道:“对,就是这样说,你记得语气冷然一点,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舟杳杳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只觉得这件事上,谢云宴还算有人性,看来他也不是无可救药的爱装。

“好。”

翌日,舟杳杳认真地将话转达给了白若寒,成功地又收获了他的一个怒瞪

舟杳杳脸也冷了下来,警告他此事不可儿戏,便甩甩衣袖走了。

她回去的一路上都在腹诽:白若寒什么毛病,对着她,阴阳怪气的!

白若寒简直气死了,怒火上头险些冲去和舟杳杳打起来,好歹被齐城给拖走了。

谢云宴志得意满的靠坐在舟杳杳帮他准备的软垫上,捧着话本子看得入迷。

本来打算在柳城修整两天,可知道桃花村的事情之后,他们马不停蹄的就直接往楚京赶去了。

此后几天,一路平顺,杀手也没了,什么波澜都没有了,就是……

谢云宴不太好。

可能是月事初期没能好好休息,反而动了手脚,谢云宴脸色越发惨白,此时虚弱的躺在宽大的马车里气若游丝。

“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舟杳杳虽然知道不厚道,可此时却忍不住想笑。

她之前来月事从来没有过这般难受,最多就是第一天难受一点,可也不至于难受的像谢云宴这般,生不如死。

难不成,是老天爷特意让谢云宴体会一番痛经?

舟杳杳想不明白,但笑归笑,她还是尽心尽力地照顾着谢云宴,再怎么说,那也是她的身体,趁现在调养

调养不吃亏。

她时不时嘘寒问暖一番,路过乡镇城池的时候,又贴心的给他买了一些逗趣的小玩意,好几次余渊都想插嘴,买这些还不如买几本话本子。

可太子殿下没发话,他也不敢乱言。

倒是太子府的侍卫见太子殿下如此重视舟杳杳,不由得对这个未来的太子妃多了几分尊敬。

谢云宴此时再也没了之前的愉悦,他快被这月事折磨死了。

小腹一直隐隐约约地坠痛,坐也是痛,站也是痛,躺也不舒服,趴也毫无半点好转。

反正总结一句话便是:连呼吸都是痛。

他一直认为自己忍耐力十分优秀,可这几天看来,腹部如同软刀子一般的钝痛折磨得他心情越发烦躁。

尤其身下淅淅沥沥地流血,他不由得一次次在心里质疑:这般流血,真的没有问题么?

好在摧残了几天,他们终于到了楚京,而折磨谢云宴的月事也总算是走了。

谢云宴摆脱了月事,整个人瞬间像是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