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李彻眸色浅淡，瞧不出半点情绪，淡淡回道：“给他找点事做。”

李征与李律不由得相视一眼，并未猜到他的用意，却也没有再多问。

……

长安侯

府

夜色吞没了天边最后一丝云霞，檐上的灯光逐一亮起，映照着渐渐漆黑的街道。

书房中，柳慎将从大理寺拿回的证物一一摆在案上，将案情说与了长安侯与柳素。

“这房契和书契上的字迹我已经比对过了，的确是定安侯亲笔所书。”

柳素将纸笺拿起瞧了瞧，轻声道：“没有可能是有人仿写的吗？”

他也曾怀疑过这个可能性，但即便是仿写，写字的人也一定会有自己的下笔方式与书写习惯，可这上面的字迹显然和林敬如出一辙，没有留下丝毫不寻常的痕迹。

柳慎摇了摇头，眉目间不由得多了一分沉郁。

“五皇子既是有备而来，一定不会这么轻易让我们查到什么线索。”

“但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找到有力的证据，来证明定安侯与此事无关，恪君，你再细心一些，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派人告诉爹。”

柳廷川话音方落，一旁思索已久的柳素不禁开口又道：“既然这上面走不通，大哥哥何不从那个刘七入手？”

“我审问过刘七，他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话，什么都问不出。我已派人去查他的身世背景，希望能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