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有了这些药人。”
“这个,服用以后会怎么样?”
柳素将手里写着‘断思’的蛊方举起,看向他一字一句问道。
楚青河瞟了一眼,从摆满瓶罐药草的桌上拿起一个红色的瓷瓶,递到她面前。
“摄魂,夺魄。”
他顿了顿,复又开口道:“服用一刻钟后,人会开始头晕,超过两刻钟,就会一点点失去意识,再醒来时便如获新生。”
楚青河微微挑了挑眉,继续说道:“如果服用药量少,最多只会忘记前三天的事情,这一瓶下去,估计跟失
忆差不多。等你醒过来,别人说什么,你就会信什么。”
“还有你上次送来的那张药方,配上这个一起服用,效果就相当于,养了一条永远听话的狗。”
他的话反复在耳畔萦绕。
柳素失魂落魄般瞧着手里的瓷瓶不住发呆。
梓还汤,断思蛊。
原来,他们从头到尾只当她是一件玩物罢了。
柳素眼眶微红,忽而嘲弄的轻笑出声,指甲抠破了手中的纸笺,狠狠按在肉里。
见她神色有异,李彻敛眸瞧了眼她手中的瓷瓶,随即开口问道:“解药研究的怎么样?”
听罢,楚青河深吸一口气,微微摇了摇头,转身一边收拾着药台一边回道:“这些蛊毒很少会有解药的方子流传下来,但可以肯定的是,焚灵草的毒只有它的根才能解。”
“我师父临走前只留下那么一棵风干的,就是想研究,暂时也没法子。”
柳素将手里的东西缓缓放在药台上,动了动唇瓣轻声道:“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李彻瞧着她有些清冷的身影,片刻方才开口:“我送你。”
听罢,她微微颔首,转身往外走去。
殿外,微风拂面而过,柳素深吸一口气,似清醒了许多。
她不能再让自己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