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龄便拉起月浓道:“跟我走,咱们找姑娘做主去。”
月龄说着话眼泪就从脸上滚了下来,月浓摇头抓着月龄的手,也止不住的红了眼眶。
“月龄,这件事可千万不能告诉姑娘,算我求你了。”
月淞在旁拉着两人,便见月龄回头气道:“为什么?你甘心就这么嫁人吗?”
月浓摇头回道:“我知道
你是为我好,可姑娘身为一个侯府千金,不该管这些事。”
瞧着月浓言不由衷的模样,月淞柔声道:“你是怕姑娘生气,会对你舅父舅母不利吧。”
见月浓不再做声,月龄不禁皱眉质问道:“你是傻了吗?到这个地步居然还在向着你那狼心狗肺的舅父舅母?”
月淞扯了扯月龄的衣裳,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继而开口道:“我知道你的顾虑,我们不会告诉姑娘的。”
月龄又要说些什么,却见月淞摇了摇头,眸色变得严肃了几分,她也只好噤声不语。
房中柳素正倚在软塌上,翻着上次月暮偷回来的账本,月溪自门外走进轻唤一声:“姑娘。”
柳素抬眸看向月溪,放下账本直了直身子:“你辛苦了,坐下歇歇吧。”
月溪眸光微转,继而又道:“她进了一家名叫‘鸿源’的当铺,当了些金钗,步摇,还有些玉制摆件,属下跟着她一直到永安侯府。”
“永安侯府?”
柳素微微陷入沉思。
她分明记得不止一次在长安侯府见过这个丫头,她怎么会去永安侯府?
说起来,这长安侯府里,唯一和永安侯府有关系的,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