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附近见过这个丫头,每次都鬼鬼祟祟抱着个包袱,虽是侯府里的人,她却似乎没怎么见过。
上次原以为是阮玉娘院子里的人,因为整个侯府里也只有她的院子里会因
为没有钱而出去当东西。
月溪跟着那个身影消失在当铺街,柳素收回眸光,淡淡吐出两个字。
“回府。”
长安侯府
柳素方一进门,便见梓归迎面而来,眸子里满是关切。
“姑娘没事吧!”
想来府里也听说了方才鹊台发生的事,柳素扬唇摇摇头。
“我没事。”
左右瞧了个遍,梓归方才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
“祖母,也知道了吗?”
梓归瞧着柳素有些担忧的目光摇摇头。
“还不敢告诉老太太,府里一大早就鸡飞狗跳了。”
柳素眸子里多了一分疑惑,不禁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梓归轻轻叹了口气:“是三老爷对那个新进府的姨娘动了手,今早上请安的时候老太太瞧见她身上的伤,就把三老爷叫去训斥了几句,如今姨娘正在祠堂罚跪呢。”
流莺终归是个不能入祖母眼的歌姬,不管发生什么,祖母也都不可能罚自己的儿子,倒是苦了她了。
“我得回了,一会老太太该找了,姑娘快回去休息吧。”
瞧着梓归匆忙的往回去,柳素收回眸光往院子里走去。
月龄瞧着柳素似乎有心事,轻声开口道:“姑娘可要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