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素的,不过转瞬间,他便被团团包围住,即便是想要逃开也无能为力。
“兄长,为何你要一错再错?
”顾烛站出来,看着有些陌生的兄长,他心中一阵抽痛。
曾几何时,兄长和他一般,也想将医蛊发扬光大,可为何短短几年便成了这般。
“错?何谈错?适者生存本就是天地之道,我不过是用蛊清理这世间的废材罢了。”黑袍人仍执迷不悟,可萧瑾禹已经懒得听他的废话了。
“押在地牢,严加看管!”他大手一挥,想到婠婠体内的蛊,他还是克制住杀他的冲动。
“摄政王当真是识时务,若是杀了我,那女人的蛊可就无人能解了。”说罢,黑袍人笑的更狂妄。
待人被押解下去,师叔才缓步来到琉阮身侧。
“小阮,为何是你?”他声音苍老了几分,怎么也无法承受这个结果。
“师叔都可接受蛊了,那我做出这等事又有什么不可以理解的?”琉阮自知事迹败露,饶是她狡辩也没有用,此刻的她梗着脖子,仍旧不认为是自己错了。
“我也不过是被人诓骗了,我哪知道……”
“你哪知道那蛊可以要了本王的命,你本就只想取婠婠的性命,对吗?”
萧瑾禹脸色更寒了几分,方才听到琉阮和那黑袍人说的话,他都恨不得要冲出来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