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她占了本就不该属于她的位置,我与师兄青梅竹马,不管怎么看都该是我站在你身边,她算是什么东西!是她该死!”琉阮此刻已经被嫉妒迷昏了双眼。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萧瑾禹抬眸瞥了她一瞬,“便是婠婠站在那什么都不做,便占据了本王全部的心神,可换做是你,哪怕是像上次一般脱光了站在本王面前,本王也不愿多看你一眼!”
这话狠狠戳在琉阮心窝子上,她原本还满是自信,此刻却张张嘴,半个字都说不出了。
“师叔,看在你的面子上,此事我便不再处理,还希望师叔莫要叫我失望。”萧瑾禹说完便不再理会琉阮,起身便回了后院。
师叔张张嘴,可心里酸涩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荒唐!”他哽咽着开口,从方才他的后半句话不难听出其中门道。
他万万没想到琉阮会做出这等事来,更别说今日听瑾禹那么说,想来上次被赶出府,便是这丫头做了那等不知羞耻的事。
“师父……”琉阮看着师父这样,人也慌了,她什么都没有了,不能再没有师父了。
“莫要叫我师父了,你明知道巫蛊残害了你师伯,可如今你仍反过
来用此术害人,你且好生反省,明日便自行离去吧。”师叔说完,似是苍老几岁,佝偻着腰就回了自己暂住的小院。
翌日早朝。
皇帝看着站在大殿上仍旧神采奕奕的萧瑾禹,心里有些疑虑。
“昨日朕听说摄政王与王妃大病一场,命不久矣,如今看来,应当是有人胡说八道了。”老皇帝表面上笑着,可心里却忍不住咒骂出声,要是真的该多好。
再看一旁同样健朗的唐严,皇帝脸色更黑了几分。
“如此看来,唐爱卿重病应当也是谣言了。”他咬牙切齿的问着。
“臣这几日的确身子不舒服,却是因为晚上夜寒,冻得有些伤风。”唐严上前一步回应,他倒是当真听说了摄政王府的消息,原本还着急,可王爷的暗卫偷偷来告诉他真相,索性就直接在家装病了。
皇帝看着眼前戏弄自己的两人,怒极反笑。
好!当真是好!将他骗的团团转!
萧瑾禹并未在说话,只是淡笑着站在旁边,可他越是这般,皇帝心里就越恨。
“既然摄政王的身子没有大碍了,正巧朕遇到了头疼的问题,不知摄政王可愿替朕分忧?”皇帝收起情绪,心下忽然有了决断。
“臣自当
愿意为陛下分忧。”总之就是没有好事,萧瑾禹早就料到了,所以根本不慌。
“浮梁水患已有数月,一直无人可以解决,摄政王向来足智多谋,此事交于你朕最是放心不过了,还希望摄政王明日即刻启程前往浮梁。”皇帝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自古水患问题便不好解决,若是萧瑾禹处理的不好,自己正好借这个机会要了他的脑袋,顺理成章,谁都挑不出他半分毛病!
萧瑾禹自然也知道狗皇帝是怎么想的,他正要开口应下,一边的虞丞相可站不住了。
“陛下,此事事关重大,摄政王并无经验,不若此事由三皇子前去处理。”
虞丞相暗道一声不妙,若是连这个机会都被抢了,那三皇子真当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三皇子无经验,此事朕觉着还是交给摄政王处理稳妥。”皇帝已经有些不高兴了,这个时候虞丞相来掺和什么!
“陛下……”虞丞相急了,还打算劝说,却没想到高位上的皇帝怒了。
“放肆!此事事关重大,朕自当有决断,若是出事了,虞丞相可担得起责任?”
龙颜大怒,此时谁还敢不长眼的来找死,虞丞相更不敢再出
这个头了,皇上都这么说了,他哪敢打包票,原本他就是想让皇帝看看三皇子对此事用心,也许心中感动恢复三皇子的实权或者其他。
可对水患一事,他也没底,自然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既然陛下这般看重,那臣便也不再推辞了。”萧瑾禹应下,皇帝也就挥手退朝了。
出了大殿,唐严迈步便追了过去。
“瑾禹,浮梁一行怕是没有这么简单。”他有些不放心,离开大殿,他们便是翁婿关系,他自然心中担忧。
“岳父大人莫要担心,即便是刀山火海,这一趟我也只能应下,否则陛下怕是会借此事对你我二人施压。”萧瑾禹看的明白,狗皇帝此刻已经是狗急跳墙了。
水患若是解决好了,那便是他这个臣子应当做的,若是解决不好,怕是他也会有危险。
“既然你都清楚,那我也不便多言了,万事保重。”
唐严抿了抿唇,他如何不明白陛下的想法,瑾禹应了也是在保护侯府,他心中感动,可也没什么能帮得上的。
“小婿自会多加注意,只是这段时间我想将婠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