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冷笑:“谁知王妃是装病还是真病?推脱责任,谁不会?”
“那污蔑别人,谁不会,我还说祝美人因为我们王妃曾经赢了她,所以怀恨
在心,才给我们王妃下了剧毒呢!”长诀能被萧瑾禹选中跟在身边,嘴上也是有几分功夫的。
他表情沉重,语气又带着浓浓的讥讽:“几位与其有功夫在我们摄政王府闹,还不如仔细查一查,到底是谁,在其中挑拨离间!”
“王妃当真身中剧毒?除非亲眼所见,不然,老夫绝对不信!”祝尚书也是一头脑热,多日以来堆积在心中的郁气被挑拨出来,这才迫不及待的想找一个宣泄口。
但是被长诀这么一说,他也觉得细思极恐。
只是,他来闹,为女儿讨回公道占了五分,其他零零散散的政治心思,也占了不少。
但是如果摄政王妃也出事儿了的话,这趟浑水,他就要重新考虑一下要不要继续趟下去了。
“可以。”长诀答应的很快。
他闪身让出位置:“这棺材不吉利,免得冲撞了王妃,你们,只过来一个人就是!”
祝尚书沉着脸进门,王府之中一片肃杀寂静,来来往往的丫鬟小厮低着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萧瑾禹在屋内坐着,听到脚步声,并没有抬头。
“坐。”萧瑾禹开口,祝尚书犹豫了一下:“我要亲眼见到王妃,才能相信你们话里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