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厉害了。
朝朝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两个人说话,看着厉泽安一边说话一边朝着沈草越靠越近,心中气恨难当。
没有人理会她,仿佛她透明一样,这种无视比斥责她一顿更让朝朝难堪。
再抬头看看周围都是些幸灾乐祸的目光,少女的面子就再也挂不住。
一跺脚哭出声来:“你们太欺负人了!”说着就跑走了,差点撞到了进来上课的郑太傅。
“这怎么了?”郑太傅看着朝朝跑走的背影,一头雾水:“平南郡主怎么了?不上课了吗?”
厉泽安撇撇嘴
:“平南郡主大小姐脾气太重了,她把墨水扣人家沈小姐身上她自己还跑了。”
郑太傅一愣。
这种事小姑娘起争执的事他不好做评判。
明着看是平南郡主没道理,但一个巴掌打不响,谁知道是不是沈大小姐惹了她呢?
于是决定不再理会这件事,开口宣布上课。
见郑太傅不理会这事,厉泽安那颗护短之心就开始熊熊燃烧。
将沈草拉了起来,让郑太傅看到沈草裙子上的墨水痕迹。
对郑太傅说道:“太傅请看,沈小姐身上墨水痕迹是圆的,这就足以证明沈小姐当时是好好坐着的,是平南郡主先动的手。”
他也不是说自己勾动桌子,那砚台才倾倒下来的,反正当时众人只看见朝朝冲过来,沈草那砚台就倒了……
那就都算在朝朝身上好了!
厉泽安理直气壮:“在座诸位同窗皆可作证,平南郡主做了错事,自己不但没道歉,还一走了之。
学生认为此风不可长。请太傅给个明示,让平南郡主不可再进尚书房读书!”
厉泽安心中得意极了。
他根本不想带朝朝,只不过迫于母后的压力不得不带她过来,现在正好,第一天上课就把那丫头给踢了!
这可太让人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