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鱼卫就是纪勉管着吧,操,那猴崽子小时候就不是好东西,被他爹送到军营里历练时,偷老乡的鸡,被我打过几鞭子。”
“老王,我看八成就是来找你的,把你拉进诏狱,把那几鞭子打回来,我可听说了,诏狱里的鞭子都是长倒刺的,打在身上的就是一条血口子,十天半个月也不能愈合。”
“娘类,老子这是要归位啊,走,咱们一起去,今天纪勉的人敢把老子带走,你们就去帮老子告御状,老子给大晋流过血、立过功!”
“行,你等着,那谁,去,找几根白蜡棍子来,咱们都拿上,飞鱼卫敢拉人,咱们就往死里打他丫的!”
.....
几位加起来有三四百岁的老将军,手拿白蜡棍,甩着白胡子,凶神恶煞地冲了出来。
眼前只有一个飞鱼卫,十七八岁,毛还没长齐,吓着小脸煞白,连连后退。
“饶命,老将军们饶命!小子不是来打架的,也不是来找茬的,小子......哎哟,您别打......求您了,别打了,公事......公事......疼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