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双更合一)(4 / 6)

像一直以来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们以为的真心当真是申错的真心吗?在恐慌的情绪到达极点之际。

向来最以申错为首的金刚石突兀反水,连带着不少中立派的人悍然跳反。

一柄刻刀斜割开申错喉咙。

所有人都反应不及之际,就被申错直接镇压。

而接下来花佗的出现更是让人难以置信!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花佗和白糖糕早在狐鬼之时不幸被杀,木偶人还在申错手中,他暂时没有复活他们的想法。很难说是不是因为花佗在玉京之中同样具有不小的声望,花佗在诡异世界复现了现代外科医术,配以中医相辅相成,手下无数弟子,闯下偌大声望。这或许让申错不愿节外生枝,是以在狐鬼一事之中暗中推波助澜,将花佗连带着赠品白糖糕杀死,防止花伦以自己的名声来带动玉京百姓出逃。在他们的印象里,花佗向来是个醉心医学的中立派,从不掺和那些派系,被申错随手弄死都是无妄之灾。向来傻白甜的花佗又是为何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他不是死了吗?

***

相比起真正傻白甜的观众们的猜测。

这二人见面的状况相当友好,平静。

申错震惊一瞬后就平静了下来,捡了块擦木偶人的布试图包扎一二。

花佗笑嘻嘻地走到王裕身边,伸手射出一颗丸状的药丸,多少有点亢奋道:“还以为你真会被单杀呢。申错一口吞下丹丸,鲜血渐渐止住,沉默着没有答话。

这下谁都看得出来这二位本就有一段首尾,衬得不少方才发难的人脸都在变绿,也不知是代码衬得还是什么搞得,看着花佗的样子像是看见了秽物。金刚石这下是彻底没了翩翩风度,衣襟处淌了大块大块的绿渍,活像是中毒,他的情绪却非常平和,颇有一种癫完后万物不放心上的随和:“你们什么关系?”同样被锁在地上的水瓶座淡声接道:“很明显是狼狈为奸的关系,他们还一唱一和在钓鱼呢,真是可怕啊,我们被算计成这样。”“是的,他们互相配合还钓到我这一头蠢鱼。”金刚石默默接了一句自嘲。

“哎!你们可不能这么说!你可帮我我们大忙了!”花伦意味深长道。

“你真和申错是一伙儿的?”水瓶座问道。

“也不算,我只是清楚他要做什么,稍微帮了两把,没想到效果好成这样。”花佗兴奋起来:“因为仪式需要一场‘突如其来’的背叛,你们的存在恰到好处,只要进行适当的引导,就能够获得仪式所需要的一项祭品。众人一愣,不禁看向申错,申错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

这一场背叛都是被预谋好的吗?

一种沉甸甸的思绪压在所有人的心头,所有人不由生出了绝望的情绪。

花佗却突然笑出了声:“背叛是早就准备好的,仪式的目的自然也不是回家。”

申错起身,衣摆扫落。

众人心神一惊。

不是“回家”?那是什么?

众人将信将疑,他们被要得团团转,现今就像是一只应激的猫儿,不敢立刻付出信任。

“前夜的主线剧情之中,天灯节前后,会有一个煽泪的大剧情,天外来客觊觎世界本源,靠蛊感南朝教派,设立祭坛,意图神降,到时候后,整个玉京的人都要死,不,不止整个玉京,是整个南朝都会瞬间被夷为平地。申错望着殿下无数茫然的人群,镇定地诉说着,他就定定地站在原地,皆让人不由自主地信任,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为他口中的话语牵动心神。随着他诉说的话语,一部分人的表情逐渐重回崇拜,一部分人的表情仍在犹疑,但更多人摆脱了犹豫,再次对申错马首是瞻。原本动荡的穿越者同乡们,“游戏穿”击碎了他们的三观,“献祭全城”又敲碎了他们的心扉,痛苦与愤怒本该在下一刻全数与申错释放,但在“目的改变”这一手段下,所有人的心都忍不住安定下来。说到底,真的能够在申错手下当那么多年么字牌锦衣卫,费尽心思经营那么久的玉京,耗费心血打造出独一无二贸易之都,试图为整个诡异世界带来一份文明火种的穿越者们都不是那种“献祭全城只求回家”的人。他们的灵魂早已与诡异世界中人共振。

只是他们向来习惯了追随申错,他们都肯定了申错的品格,谁都对反对派们口中的人将信将疑,直到今日申错自爆,才终于确定了他与先前的迥异,若是再有人振臂一呼,无数中立派反水也并非难事可惜这种趋势正在被终止。

温书感到荒谬,她试图和同乡们说理:“你们怎么就再次相信了他!他骗了你们那么多次!谁知道这次是不是在骗你吗!”有的同乡却温和道:“你根本不懂,相信老大就行!”

温书紧紧抿住唇,岁娘和师太面露严肃,不少穿越者们警惕的目光已经射了过来,想来就是想防止她们中途搞些什么事。申错仍在讲述。

“除非举行阻止神降的仪式,这需要很多灵物做引,我做了十几年的准备,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