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刘郎中能明白这一点,本官颇感欣慰。”
原本教人育物,便不是简单只说些道理而已,刘望这人不是不能接受改变,只是想让他接受,得用合适的角度与办法下手。
刘望定定神,问道:“大人召草民前来,是身子不适么?”
陈言苦笑道:“这事说出来未免有些不雅。”说着将受伤之事大致说出,连自己的初步治疗及相关反应等也一并说出。
刘望也不避讳,让丫环帮忙解开陈言裤子,检查了伤处,动容道:“大人真乃世间奇男子!这么重的伤,换了别人,只怕已是后嗣无望,但大人却是雄风仍在!”
陈言骇然道:“这么严重的吗?我当时只是觉得疼痛,感觉还没什么,而且,嘿,该有的反应还是有,就是疼。”
刘望看看旁边两个服侍的丫环,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笑道:“也难怪,大人身边这么多如花美婢,确实有些折磨。您这处理之法其实也没问题,只是以药膏化淤乃是外治,您里面必然精路受阻,须同时以药汤内贯通路,同时再辅以针灸之法。不过,能治到哪种程度,草民也不敢保证。”
陈言喜道:“你果然有办法!不必担心,刘郎中请尽管一治。”
刘望打开他的背囊,取出针盒,道:“让草民先为大人稍灸一轮,通一通血气。那之后,请大人当着草民的面,找一姬妾,行一行房事。”
陈言听前面还连连点头,听到后面,一下愣住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