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初通,得看一看成效。”
“大人不必尴尬,草民乃是大夫,见得多了。”
“若是行事有差,草民也好及时对症下药。”
听着刘望的解释,陈言脸都黑了。
开什么玩笑,让一大男人看他干那事儿?他没这嗜好!
“不行,这绝对不行!”陈言断然道。
“大人可以放心,草民只看伤处,绝不看其它地方,不会让您的姬妾吃亏的。”刘望会错了意,赶紧道。
“你这个禽兽!”陈言震惊道。
他还要盯着那地方瞧?不怕长针眼吗!
“可不观实战,草民怎能为大人诊断?”刘望错愕道。
“总之此事不可行!”陈言根本不给对方商量的余地。
哪怕是现在这样让刘望给他诊治他那地方,都是努力给自己“大夫不算人”的心理暗示后才能办到,想让他当着人的面干那事,杀了他他都不可能答应!
“那这伤小人治不了。”刘望摊手道,“您得知道,您这血气郁滞了整晚,针灸之后,有如泄洪,血气陡然通畅,也有可能出现血气骤盛、阳极而爆的情况,那以后大人的妻妾就只能守活寡了!”
“什么!就没其它办法?”陈言吃了一惊,这后果未免过于严重。
他自己就懂得一些针灸,但都是当初初识经脉穴位这些神奇的玩意儿后,从网上东扒西翻学来的,对一些常见的病症比如发烧的退烧、部分部位的暂时止疼、以及局部的止血等比较拿手。
但他终究不是科班出身,并没有系统学过,像刘望现在说的情况,他确实没想到。
“有啊,小民还会一些外伤刀治之法,可助大人将爆裂重创的伤处切割并缝合,且不影响日后的排便。”刘望一本正经地道。
“……”陈言一脸黑线地看着他。
这就快进到切割了?
他皱着眉犹豫了半晌,终究还是没法接受。
“不行,本官实在不习惯被男人看着干那事。”
刘望无奈,起身来回踱了几圈,突然停了下来。
“也罢!那就不行房事,但须让大人的妻妾帮一帮,让您能雄风高振,小人方能确认针灸的情况。”
“这……”陈言仍十分犹豫。
刘望虽然让了步,可让一大男人看着自己那般情状,仍难以接受。
“要不这样如何?到时候刘郎中你在门外,我让丫环将伤处的情况说与你听,行得通不?”他试着道。
“除非大人和您的婢女深晓歧黄之术,且对男子隐私之症有相当的了解,能察知每一处细节变化,绝不错漏任何伤症变化。”刘望正色道。
“不行就不行,你说这么多干啥?”陈言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忽地眉头一皱,嘶了一声。
刘望一看便知究竟,有点急了。
“大人,您不能再犹豫了!您这血气阻滞,再不施针,每耽搁一刻危险便大一分!”
陈言哪会不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下面原本间歇性的刺痛感,这会儿频率高了不少,越发难受。
可是……
刘望见他仍不肯松口,猛地一咬牙,道:“大人若还是不肯,小民只有一个办法了!”
患者不肯,换了别的大夫也就罢了,但他乃是真正济世心肠,加上对陈言原本就有感激之心,哪能扔下后者不管?
陈言错愕道:“刘郎中还有办法?”
刘望深吸一口气,道:“大人不肯让我医治,说到底,是因为小人是男子,对吗?”
陈言尴尬地道:“刘郎中倒是敏锐。”
刘望追着道:“若是换一位女郎中,大人可否答应治疗呢?”
陈言听得一呆:“女郎中?”
他前世的女医师无比寻常,但大周却不同,任何职业都是男子占绝对比例,尤其是会抛头露面的行当,更是几乎从来没有女子干过。
比如说做郎中。
他到大周五年多,别说见到时,连听都没听过有女郎中。
“舍妹素儿,自幼随小民学医,一心做一个悬壶济世的郎中。”
“她在医术上天资聪颖,甚至胜过小民,医术精湛,只是碍于世情,未能独立行医。”
“如今她仍跟着小民,此刻就在外面院子里候着。”
“普通人一听说是女子,便不肯让她治疗,但大人想来没有这般俗念。”
“若您愿意,小民便让她替我给大人医治。”
刘望一边说,一边指着门外。
上次两人共车聊天时,陈言大致听他说起过家里的情况,晓得他确实有个妹妹,好像才十七岁。
但当时刘望并没有说过她也在学医术,女人的话,确实心理障碍没那么大。
陈言皱皱眉:“法子是可行,不过本官听你这话,怎么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