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辈打马虎眼,闻到你这一身骚味,我就知道,你们准是到,乱葬岗掏坟丘子玩了!”
虾馍一边跑一边解释,“爷爷,这不怨我,是他非要往砖券里钻,那个砖券里原来死过人!我怕他出意外,也跟着钻进去,真没想到里面跟个迷宫一样!”
煦江望着远远跃动着背影,“臭虾馍,你真不够义气,就这么两下子就把我卖了!”
虾馍远远贴着地平线跑,“真不是虾馍不讲义气,都怪你爷爷太厉害啦!”
煦江低头沉思片刻,“也是。”
家驹把竹竿扛到肩头,望着上面摇摇欲坠孙子,收敛起笑容绽放开,“臭小子,你们这才哪到哪?爷爷要没有在大风大浪里滚过,能有如今你们兄妹吗?!”
煦江蓦然想起一个问题,“爷爷,我和煦辉到底是不是兄妹?!”
“当然是!”
“那为什么父亲与母亲以兄妹相称,却可以结婚?将来我和煦辉之间……”
“臭小子,少打你妹妹主意!你们是亲兄妹!”
煦江脑海中,无论如何去想,都想不出为何父母可以结婚,“爷爷,我父母为何可以……”
“唉……”传来不是期待中解释,却是一声深深叹息……
煦江望着爷爷落寞眼神,想到今天经历,“爷爷,我钻那个破砖券里,到处都是佛龛,怒目度母,每一层机关竟都是向下开,还有流沙……就着我还是没有摸到真正墓穴,墓穴里……”
煦江话没说完,陡然觉得自己向下坠。反应过来时,从屁股传来沉重疼痛感,“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