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勾起嘴角,厚脸皮地反问:“做什么?”
燕冰清:“……”
不要脸!
墨沧溟将她放到榻上,帮她脱去绣花鞋、外袍,轻声问:“可有用得上本王的地方?”
她又打了个哈欠,眼泪氤氲在眼中,“暂时没有,你表现得对这件事漠不关心就行。”
“好。”墨沧溟在她眉间落下轻吻。
她的嘴角上扬。
……
第二日,燕冰清是被棠梨扰醒的。
棠梨站在床榻边欢喜地嚷道:“主子,快醒醒!太好了!苍天开眼了!”
“怎么了?”她摸不着头脑。
“茶馆、天桥下的说书人都在说苏诚的事情,到处都在说,全京城都知道了。”棠梨有种苦尽甘来的欣慰跟心酸之感。
白翩翩、欧阳青就算能堵住苏诚的嘴,堵住官吏的嘴,但是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的嘴。
燕冰清的黛眉挤成了一个川字,“我不是交代过墨沧溟让他别插手吗?他怎么还乱来?”
一夜之间,此事便人尽皆知,又不是在21世纪的信息化时代,所以绝对有人暗中推波助澜。
“据奴婢所知,摄政王没有吩咐啊。”棠梨解释。
她的眼神好似陡然掌控一切,“我知道了。”
墨沧溟进宫后,白秋便派人送来一封信。
满福楼。
燕冰清被小厮带进最尊贵的天字号雅间。
白秋见到她,连忙起身行礼,“下官见过摄政王妃。”
“找我何事?”燕冰清佯装不知。
“唉,自然是为了我那蠢笨任性的小妹。”白秋拉开椅子,请她坐下。
她悠悠的落坐,讥诮地打量他,“我听不懂。”
白秋开门见山道:“王妃,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苏诚能逃出升天,状告凶手,想必都是托了王妃的福。”
“的确是托了我的福,只可惜他现在锒铛入狱。”
白秋倒了杯茶,双手递向她,“王妃,其实苏诚可以重获自由,只要您跟翩翩和解。翩翩任性了些,做事不考虑后果,这次是太过分了,我会说她。但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还请王妃得饶人处且饶人。”
燕冰清没有接茶水,而是伸出右手,“你说说我这一巴掌,拍到你脸上响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