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专程跑来荷花池边纳凉,只有可能是谢姜在此。
想到徐衡宴也是特地来寻谢姜的,还比他先寻到,易砚亘心中便甚是不快,本想转身就走,省得瞧见两人亲亲我我更添不快!
但他若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放任这对狗男女!
他凭什么要把位置让出来!
他气势汹汹走过去,准备打断两人谈风月人生,哪料到看到的却是……
以易砚亘的角度看不到,谢姜是在以自己的鼻子蹭徐衡宴的鼻子,尽管过程多少有些过分。
易砚亘只看到她将徐衡宴按在石头上,时不时低头亲一下,然后恬不知耻的问徐衡宴还要不要。
徐衡宴就是个衣冠禽兽行同狗彘!
瞎子都能看出来他分外享受!
却还在那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装得一副竭力想躲却躲不过,只能任由她为所欲为的德行!
因为易砚亘分明听到徐衡宴说——还要。
他还要!
他怎么不去死!
两个狗男女只顾着放浪腻歪,根本没有发现有人靠近,谢姜被揪住了后领子丢出去,摔在地上人时还是懵的。
徐衡宴反应慢了一瞬,只差一点就被击中命门,尽管他迅速清醒过来。
险之又险的避过易砚亘的致命一击,卸去了其中三四分的功力,却依然免不了生生接下剩余的杀意。
易砚亘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徐衡宴这禽兽不如的东西碎尸万段,因此每一次出手毫不留情。
若是在战场上,这短短一会儿的功夫,早已尸横遍野。
幸而徐衡宴的身手同样出类拔萃,哪怕一时只守不攻也未曾落下风。
谢姜人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开始暗暗扼腕。
易砚亘的伤虽然好得差不多,状态却远没有恢复至巅峰啊,竟然没有一掌将徐衡宴劈死。
就差一点点!
若易砚亘和魏国公府结下死仇,可以预见,最后必定是两败俱伤的结局啊。
谢姜捶胸顿足。
早知道会被易砚亘撞见,她方才就该扒了徐衡宴的衣服,给易砚亘脑门上浇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