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刺齿间的柔软,直达心这一刻裴鸣轩也不由得放慢了动作。
少女身上带着淡淡的蜜香,甜蜜得让人无法拒绝。
裴鸣轩看见钟南嘉放在床沿的金铃,拿过来给她系在了手腕上。
钟南嘉脸色一黑,心道这裴鸣轩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
手腕系上铃铛,钟南嘉一动,这金铃就发出悦耳的声音。
裴鸣轩舔吻着钟南嘉的耳廓,轻声在她身边呢喃着:“绵绵,我的绵绵。”
裴鸣轩一边叫着钟南嘉的乳名,一边上下其手,撕开了她的裙边,原本就穿着单薄的钟南嘉,如今被裴鸣轩撕开衣服,皓体呈露。
屋内就算燃着炭火,但是屋外还是下着雪,钟南嘉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可裴鸣轩今晚显然并没有想要放过她了。
阮娘和蔻兰二人守在屋外,听着屋内的铃铛响到了半夜。
钟南嘉当真是受不了裴鸣轩这禽兽,他不是明日还要出兵吗?这一晚上还如此操劳,真的是难为他了。
铃铛响到了半夜,裴鸣轩健硕的臂膀上布满红痕,全是钟南嘉挠出来的。
肩膀上还隐隐约约有几个牙印,起初实在太疼了,偏那裴鸣轩又急不可耐,受不了的钟南嘉不是挠就是咬。
那裴鸣轩还将她的金铃系在了手腕上,只有他们有一丁点动静,这金铃就会响起。
半夜三更了,钟南嘉实在累得不行,已经昏昏欲睡,她知道裴鸣轩起床叫人烧了水,又把她抱进去清洗了身体,身上到没有原先那么油腻。
到了后半夜她已经迷迷糊糊了,但是还是听见了裴鸣轩在她耳边嘟囔。
“绵绵,我的绵绵。”
裴鸣轩抱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温暖又安全,她好像并不那么抗拒枕边人。
一夜无梦。
裴鸣轩早早就起来去府衙点兵,琅琊王忌领兵二十万攻打江州,江州城只有十万兵力,不足和王忌抗衡。
但是河东也要有将士留守,所以裴鸣轩带兵十万足矣。
钟南嘉见裴鸣轩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相必是不会带上她了。
她还是早起梳,也许还能等着为裴鸣轩送形,却没有想到裴婉儿一大早就过来,说裴鸣轩居然晌午要回来与她一同祭拜宗祠。
钟南嘉匆匆忙忙收拾好东西的时候,没想到裴鸣轩已经提前从府衙回来了,他没有卸下身上的铠甲。
而钟南嘉倒是穿着一身暖橘色的长衫大袖,下面穿了一条鹅黄色下襦,腰间系了绿丝绦,蔻兰又为她系上了金铃和环佩。
黛眉轻描,阮娘又为钟南嘉梳了一个堕马髻。
阮娘也是通晓人事的老人了,自然知道昨晚自家夫人已经和少主公同房了。
乍一看钟南嘉容颜较之前更多了一丝女人的妩媚,那是细看才能发现的的,又或者只有长期相处的人才能发现这细微的变化。
裴鸣轩原本早起已经是习以为常的时候,只不过成亲的这段日子,发现自己有些消极怠工了。
以至于去府衙点兵,都让他觉得好些累人,他只想快些结束好回家,回家见他的绵绵。
明明昨晚还缠绵悱恻,如胶似漆,他就好像好久没有见到了一般,甚是思念。
一回家,裴鸣轩就直冲东院,他还没有来得及往东院冲,就被柳娘叫住了。
柳娘在裴府伺候多年,就是裴鸣轩也是对她尊敬有加的,见到她便不在直冲横撞。
柳娘行礼道:少主公可是急着去见少夫人?少夫人不在东院。”
见柳娘如此说话,便反问道:“她去何处了?”
“夫人,已经把少夫人叫到宗祠了,说待你回来便直接过去,与少夫人一同祭拜裴府的列祖列宗。”
原来裴婉儿怕裴鸣轩来不及祭拜宗祠,便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裴鸣轩话也不多说,拔脚便直接赶往宗祠。
裴文和以及裴鸣轩的长姐、二姐们都来了,裴氏有名有姓的长辈也都一起来了。
裴鸣轩一进门却只看见了钟南嘉,但是别人看到钟南嘉或许是因为她的衣服过于明亮,在人群中让人一眼就能发现,可是这一刻裴鸣轩只能看到她。
见到众人都齐了,裴文开口道:“今日你便要驰援江州了,本来也想让你与南嘉在举办一次婚仪,只怕是来不及了,今日便一道祭拜了吧。”
这次的祭拜,一是为裴鸣轩驰援江州祈求平安,而是完成与钟南嘉未完成的祭拜。
裴鸣轩慢慢走向钟南嘉,目光里带着温柔与眷恋,这是从前的裴鸣轩所没有的。
祭拜的仪式繁杂,但是因为时间仓促也没有那么讲究。
裴鸣轩和钟南嘉在裴文以及裴氏长老的带领下,将仪式一一过了一遍。
祭拜完仪式,钟南嘉下意识的要去牵裴鸣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