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好的。”
挪过去的凳子又往回挪了挪。
……
醉仙楼另一处。
未免打草惊蛇,在从山洞逃离后,狄非顽按照约定待在楼中,足不出户。
将沉重的木门合上,他端着刚调好的膏药,走到了床边。
床上,孟桑榆已昏迷了数日,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下的药说是剂量不大,但还是让她受了几日折磨。每日仅靠米粥续命的小脸将这几个月好不容易养起来的那点儿腮边肉又给消磨。
她那摊开的左手掌心上有着一条长长的伤疤,是那日害怕假血骗不过方或正,故意划伤的。
伤口不算太深,经过多日呵护已经有了新肉长出。可对于爱美的姑娘家而言,就有些丑了。
作为被保护的那个人,狄非顽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有甘甜,有苦涩,酸酸涨涨,令他极为不舒服。
走到床边坐下,将秘密送来的舒痕膏涂抹在孟桑榆的伤口上,听着少女因为手中凉意发出的满意哼咛。狄非顽沉默了许久。
“桑榆,这件事情完了,我带你去城东天星寨吧。”
药已上好,为了防止蹭到,受了伤的手暂时需要放在被子外面。
如今已进入初夏,天气算不上太凉,狄非顽还是不放心地替人掖好被角,等一切弄好,他长叹一声后又重新坐好,可在瞥见搭在衣架上的披风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上头。
他猛地回了头,凶巴巴盯着久睡不醒的人,咬牙切齿道。
“妹妹你最好一直睡下去,若是醒了,还胆敢隐瞒那晚在山洞里脱了你外衣的男人是谁,哥哥定将替你准备的十个猪肘子当着你的面,拿到山里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