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漂。
那老教授是个文化人,秉着宁为玉碎不留瓦全的心态,直接给黑市实名举报了。
由于老教授在全国都很有影响力。
上面把黑市这口锅掀开,抓了不少人。
我和胡子一听,面面相觑。幸亏今天晚出门,搞不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青纹摇摇头:“让对方这么一搅和,黑市关门不说,最近开始严打,根本不可能有人吃得下大宗交易。二少爷,要不你们猫几个月,我去问问以前的买家?”
“几个月?”胡子一听,立刻摇头。
我还要给小安缴今年的住院费,只怕也等不了这么久。
“对了,那教授叫啥名字。”我多问了一句。
别看青纹已经结婚,道上的事,他一直没放下,情报网很准:“叫陈东海,金陵任教,已经退休,全国都有名气的青铜方面专家,还精通古蜀史、西夏史。对了,他以前也是土夫子,五十年代转入考古行业,跟黑市应该是私人恩怨。”
“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没太放在心上。
第二天,我和胡子商量怎么把一捧雪卖出去。
远在京城的黄师爷,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说他在燕京认识一个大卖家,把冥器出手赚了不少,请我和胡子去燕京一趟,带我们吃烤鸭喝二锅头。
有兴趣,把卖家介绍我们,价格保证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