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做到最后,可是他们昨晚该做的不该做的都胡闹了一通。
真是……都怪附悲!!
林七言心中羞恼,忽然用被子将祁竹溪给埋得严严实实的,声音又奶又软的凶他。
“不许掀开!”
原本还要挣扎的祁竹溪顿了一下动作,最后还是气呼呼地听话了。
该死的附悲!!
他翘着嘴角骂着蛊毒,却又细细感受着心底的羞怯,甜得似乎灵魂都在冒着粉红泡泡。
以后和王七七成婚了,他一定要叫她知道什么叫做夫纲,哼!
不然以后让孩子怎么看他?堂堂一家之主怎么能没有半分威严呢?
思绪跑到天边的祁竹溪忽然听到了门被拉开的声音,他唇边的弧度一僵,猛地掀开了被子。
屋子里哪里还有林七言的半个身影。
另一边,跑路的林七言甩了甩手,想到昨夜的经历后脸都皱成了包子样。
明明那一夜他都没有那么长时间的呀,而且那夸张的……
林七言欲言又止,揉了揉脸,整个人羞得头顶都在冒烟。
直到回到林府脸颊上的红晕都还没有褪尽,但在推开门瞧见里面坐着的人后,林七言一愣。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