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祁竹溪嘴硬,明明唇边的弧度压都压不住,偏偏要反驳上那么一两句。
“我只是觉得天色太晚,回去不安全罢了。”
林七言翻了个白眼,倒在他怀里面应和着。
“是是是,我自作多情行了吧,您老人家就是一片好心,清心寡欲,在世佛陀,可不会被我这个小妖精迷了眼。”
祁竹溪将人紧紧嵌在自己怀中,冷哼一声。
“你知道就好。”
两人之间黏黏乎乎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了摄政王王府。
直到林七言坐到了满是祁竹溪味道的床榻上之后,她才切切实实地有了一丝危机感。
他们俩这种状态,能盖着被子纯聊天吗?
“怎么了?”低沉暗哑的声音惊得林七言抬头看去。
在瞧清祁竹溪的模样时脸色猛地爆红。
才沐浴出来的男人胸襟大开,劲瘦的窄腰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
湿透的长发还在滴着水,滚落的水珠从精壮的胸膛一路向下,流过沟壑分明的腹肌,最终隐匿到……
林七言吸了一大口气,忽然伸手捂住了眼睛,整个人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冒着粉红。
“你……我……哎呀!”她支支吾吾半天,脑子像是没了一样说不出个完整的字句。
一时之间人更羞了,转头像是鸵鸟一样将整个脑袋缩进了被窝当中,声音又闷又恼。
“祁竹溪!你给我把衣服穿好!”
虽然林七言第一次和祁竹溪坦诚相见的时候看起来游刃有余,那不过是因为顽劣罢了。
如今在附悲的作用下,她看一眼祁竹溪都觉得脸红心跳。
整个人怂兮兮的不断往里缩去,可还没爬两步呢,忽然被人掐住腰身又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