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所以,当场唯一清醒的,只有在下一人。”
“也正是酒醉之时,在场的一位文士便说,如果此生能写出一篇像《仁论》一样的文章,就是即刻死了,也值了。”
“听到此话的方员外,却突然大笑起来,说道:你们知道这篇文章出自何人之手吗?此子便是本县县令陆兴的义子,年仅十三岁的岳澄。”
“由于众人都醉得一塌糊涂,所以第二天根本没人记得此事,唯独在下知道了这件秘辛。”
何同说完,退到案后,撩起长袍便坐了下来。
“兄台此事果真?”
秦争激动地站起身来,直直地盯着何同。
“我等读圣贤之书,岂会做无妄欺瞒之事,更何况,各位都是同科学子,我何同也不敢随意妄言。”
何同淡淡一笑,回道。
“若真有此事,这岳澄倒要结交一番才好。”
秦争不由得自言自语道。
“这岳澄,我等倒是见过。”
王伏对何同的话半信半疑,甚至可以说十分怀疑。
众人听闻此言,齐刷刷地看向了王伏。
“他是住在龙门客栈没错,但是此人不仅极为穷酸,而且倨傲无礼,根本没有任何文人雅士的气度,又怎么可能写得出《仁论》这种文章。”
王伏接着道:
“这《仁论》想来天下学子都是读过的,如果说是一个五十三岁、六十三岁的大儒所写,倒还可信,若是说是岳澄十三岁所写,根本不合常理,即便是神童,也顶多是聪慧而已,可这《仁论》旁征博引,其中更是处处透着真知灼见,大家试想一下,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没有任何阅历,如何写得出如此老辣锐智的奇文。”
何同白了他一眼,并没有反驳,也不屑于反驳。
其他人却像炸了锅一样。
“这位兄台说得有理。”
“是啊,这种文笔,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能把握的。”
“再说了,这篇文章古味浓厚,也非不是本朝文风。”
“既然说是方员外酒后所言,又怎知,他不是酒后说胡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