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个时辰,贫僧就不能逆转天命了。”
曹贵东抱拳,“我定当尽力而为。”
樊哙大剌剌地离去,按照秦羽事先的要求,他去了一个破庙休息。
一个时辰后,尾随樊哙的家丁回到曹府。
“大人,那人去了破庙。”家丁欲言又止。
“继续说。”
曹贵东还没有缓过劲来,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真的是灭顶之灾,到时候可不是钱的事情了。
家丁说不上来,只能学习樊哙打坐的样子。
“他的口中一直念念有词,离得太远,属下听不清楚。”
越说越玄乎,曹贵东愈发相信樊哙是个有能耐的人。
“先去清点府上账目,将所有铜钱取出,至于剩下的,本官再另想办法。”
送走了所有人,曹贵东头晕目眩。
酒肆。
秦羽早就料到了曹贵东的反应。
樊哙今日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他教授的。
也是他不让樊哙回来。
曹贵东虽然为人懦弱,却也为官多年,生性多疑。
如若樊哙回到酒肆,他定会有所疑惑,再一打听,此事必然露馅。
城外的山神庙虽破,却也符合樊哙世外高人的身份。
“主公,您今天教樊哙说的是什么啊?”
马培才初听那些话时宛如听无字天书,明明是一样的语言,可他却一个字都听不懂。
“高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