哙站在一旁低着头,就像是一个受了气的鹌鹑,始终不敢抬头。
“这位小哥,看起来面生,也是从外地来的吧?”
老板娘盯着樊哙看了好一阵子,始终没有认出来,他就是隔壁的那个屠夫。
眼看这个和尚害羞,老板娘及时收回视线。
几位是来做生意的还是探亲戚的,你们人多,若是住的时间长,我就给你们打个折扣。
“是来做生意的,顺便来拜访朋友,我们在这边人生地不熟,还麻烦您多多照顾。”秦羽拱手,眉眼恭敬。
“那是应当,我叫刘芬,你们可以叫我刘婶。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婶婶我说。”
“自然。”秦羽应道,
带着樊哙上楼,李铁山和马培才是一个房间,那只能委屈樊哙跟他住在一起。
“今夜就辛苦樊兄了。”
秦羽又让老板娘拿了一床干净的被子,今夜他们总有一人要打地铺。
倒不是租不起四间房,而是没有这个必要。
四个人住四间房,若是传出去,未免太过招摇,到时引来有心人的窥探可就不好了。
樊哙洗了一把脸,不甚在意。“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当年我去打猎,可是睡在树上的。”
樊哙主动接过被褥,独自收拾起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