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些锋芒，吐出一个好字。

“第一个问题，你是谁。”

“玄机观第一百二十七代观主，裴悬易，是上代观主收养的弃婴。”他吸着鼻子，一股子血腥气，塞得好难受。

“第二个，谁派你来把这些话说给我听的。”

“……没人派我，是卦象，卦象让我来的。”

洑君不置可否，接着问道：“最后一个，你知道兀兽珮吗？”

“不……我不知道。”他移开了目光，唇线紧绷。

“啊！！！”

道士痛得喊叫出声，他的一只眼睛被戳穿了，只能死死的捂住那里，可疼痛钻心蚀骨般一阵阵上涌，仍是不够！

“现在知道了吗？道长呀，我已经准你说过一次谎话了，你不会觉得次次都能让你用谎话逃过去吧？”洑君甩了甩剑上的血，一点眼神都懒得放给地上蜷缩的道士。

“我说……我…我说……我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