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道,并道破他们此刻心思,疑问,以及心中的质疑。
「因此先生才会以茶代话,在以话比喻成人生道理,而从中辗转告知我们这其中道理,」
「目的就是要取信于吾等?」
殊十二此刻彷彿听懂先生想要表达什麽,便从话语中去理解心中所要表达方式,尽而明白先生的一番苦心。
「你心机果真深沉,想要这样算计我们。」
槐破梦依然保持敌意看着眼前温文儒雅的穿着简朴的书生秀才一眼后,还是抱持着疑心来质问着他。
「与其说是算计,倒不如说是卖弄心机吧。」
面对他们一人一句的质问,询问,齐芳悦则是选择不在避讳,坦诚以对。
「先生你这样做有何意义?」
殊十二不解看着先生,纳闷着看着他反问起另一人。
「信、不信、在于你们、而非出自于吾。」
被质问,被质疑的人,依然澹然以对,只是云澹风清一语直接带过,看的他们有些煳涂。
「你这是为自己辩解吗?」
槐破梦则是反问质疑问道。
「非也。」
轻轻摇扇,轻浮语气直接打断他的语句。
「?」
槐破梦依然不懂他的意思。
「那你解释清楚你这是什麽意思?」
看着那人态度这麽轻浮,心中看着整个人都有气,于是忿而站起,怒眼直瞪着他,那眼神彷彿十分锐利且怒,要他为此解释清楚。
「没什麽意思。」
齐芳悦依然不为所动,随口直说一句后,便将手裡摺扇一拍。
「先生为何不为自己辩解,证明自己清白。」
殊十二实在不明白先生的用意是什麽,更猜不透此人的心思,因此开口便起。
「因为不必要,我之所以用茶来比喻人生过程,是要从中让你们了解,人并非完人。」
「人生中不如意的事有十之八九,有时候不需要看轻自己。」
「更不需要去怨天怨地,哭诉着人生不圆满,人之坚强。」
「是因为选择面对自己那份脆弱,只有正视自己的心,才能从中去深深去自我反省。」
「而改变自我,勇于面对接下来人生任何挑战,不管未来再怎样艰苦也能坚持下去。」
「找到属于自己骄傲,这样才称得上是人生啊。」
齐芳悦顺以推舟,再次将话题转到他们身上并再藉由茶理之道,来比喻一个人的人生种种必经过程,慨然说出激励人心的话语,也是藉由这些古典名语来隐喻着想要表达的意思,更是间接表态自身立场。
这番话,深深震撼着他们,也深深让他们确切感受到,面前这人有一颗无畏善良的心,并深深感到愧疚,懊悔,似乎这些话让他们从中重新认识先生的为人并对眼前的男子,产生无比敬畏。
殊十二看着眼前这位先生,内心显得有些过意不去,瞬间那充满质疑目光也变得越加柔和,甚至看起来有些胆怯,只是低头不敢面对坐在对面那人,似是显得有些不自在且懦弱,只是低头看着茶杯中的水平静无暇,然而此刻的心却是如狂滔怒浪不停翻涌,扰乱了一地心湖,深深感到羞愧不己。
「.........」
此刻陷入沉默的人,却是半句都不出,只能陷入深深懊悔而不语。
而端坐在另一旁的那一人,则是表现不似那麽明显,只是依然我行我素为自己斟酌半茶,提杯便是勐然一饮而尽,试图以茶代酒方式,图个自己痛快,这样至少能让此刻纷乱心绪能得到暂时平静,将一切恼人事物通通抛向九层云霄之外。
「.........」
当得知那人真正用意时,槐破梦非但没感到懊悔,甚至将满怀不快,全部都转移到手裡的杯茶,半句不语,勐然一饮,一饮二,二接三,三续连杯醉不倒,藉由茶来让自己更加清醒。
看着面前这两人不寻常举止,齐芳悦只是笑着摇摇头,边摇曳着手裡蓝帛摺扇,并顺手从另一人手裡将茶壶拿走,提手一握,高举茶壶再次为他们两位斟酌八分满的温茶,接着轻轻放下。
「其实你们不用感到自责,也不必放在心上,因为我方才所说的事情皆属是真。」
「当然这也包括吾对你们的隐瞒,要你们强行留在此地原因,一切皆是为了履行一段过往约定。」
「牺牲你们的性命换取人间平衡,这才是我接近你们出手救你们的真正目的。」
「但后来当我得知你们背后隐藏的真相时,我便动了恻隐之心。」
「选择留下你们性命,而其后之事你们便知晓了。」
看着看着,齐芳悦心思跟着一转念,于是继续对着他们说道,并加以解释一切隐瞒的真相,以及自己真正接近他们目的原因。
「不管你们相信也